啊滚,到底是难以安眠。遂起身收拾了行李,直待收拾好了偏又生了悔意,索性将那行李一丢,悄无声息的出了门,再一拐角便悄悄潜入了师兄的房间。
苏夭夭知道,师兄对她惯常没有戒备心。她坐在他的床侧,一眨不眨的凝着他的面颊,最后目光再是不可自已的落在他的唇上。
要不……咬一口再走?苏夭夭默默想着,那日喂师兄服药勉强算亲吻过,可那般情势她实没有心情体会。
苏夭夭咬了咬唇,到底是缓缓低下头,唇瓣贴上师兄的薄唇。除却触感微凉,倒也不曾有其他。只是这种事做来尤其挑战心跳。她轻轻吻过,下意识又舔了舔唇,便捏着步子小心翼翼的往外走,走了一半忽的听着身后一道沉沉的嗓音,“我就知道,你又要走。”
第29章
这话说的;好似她是那无情人;次次皆要逃离一般,且师兄的嗓音,怎还透着一股委屈?
苏夭夭身子一僵,尴尬地定在原地。良久方才缓慢地转过身;一步步不情愿地挪到师兄身旁,他此刻在床边端坐,哪有方才半分睡态?
“夭夭;这十年来你唯一坚持做着的事便是逃跑;你可还有别的招数?”陶令极是无奈地揉着太阳穴。
“我没想跑。”苏夭夭没甚底气的哼唧,“若不是……”她说了一半突地住了嘴,若她不是喜欢他,她干嘛要跑?
“不是什么?”陶令看着她,“夭夭;你还是不明白,这一世;你是逃不过的。”
“我没想逃。”苏夭夭这次反驳的极是利落;“我只是……”她说着;余下的话总难以说出口;但此时被师兄误解;平白又添了几分委屈;嗓音都有些哑了;才闷声道,“师兄;我想求一个圆满。”
她不知师兄能否听得懂,她也只能如此说。她确然是可以留下,如过去十年一样忍着山上严寒,一日日自也过得欢愉。可那件事不知什么时候就炸裂了,她不想做选择。
陶令目光深邃的凝着她的面颊,到底是心软,柔声宽慰道:“再等几日,我陪你下山。”
“当真?”她猛地仰起脸,眸底方才凝结的水雾这时像折了屋内微弱的光,星光璀璨。
陶令牵了她的手细细摩挲着:“我说的话何时不作真?”
苏夭夭心满意足地扬起笑脸,想着也是,自小到大,师兄说的话还从未食言过。等等!她倏地想起另一桩事,不由得哼唧:“我记得了,你说过许我十年自由,结果还是将我骗回了望岐山。”
陶令喉头微动,悄然咽了咽口水,转而又颇是正经道:“确实。不过那是我欢喜你之前,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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