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迅速放大,明明不信,偏又不得不信。
“正是。”
楚玉珩再是没了声音,一直到不远处的女子收了剑,步步走来,他才微垂着头,声音极是沮丧道:“如此,更是生死无趣了。”
“我原本不过想为母妃寻一份荣华,后来却是对你生了嫉妒心,为何同样是牺牲品,你陶令却过得这样好。”楚玉珩长长地叹一口气,“可是现如今……”苏夭夭已然走近,余下的话他也不再多说,也转了眼凝着这漫天的白,仿佛瞧不见尽头。
他如当年的陶令一般,似走入绝境,然他却没陶令那份运气,能够遇见想遇见的人。
“师兄,我方才的剑招如何?”苏夭夭一手执剑,一手负在身后,颇有陶令的七分姿态。楚玉珩单单是余光瞧见,已是顾自滚了轮椅离开这一处。
陶令宠溺的凝着她:“要杀人可以,但不需那么强的杀气。”
苏夭夭立时就撅了嘴,不满地哼唧:“师兄!”
“好好好!”陶令不由得扬唇笑起,正经点评道,“我们一年未见,你长进了许多。”顿了顿,仍是忍不住添补,“以你现在的身手,加之我身上有伤,你我可以一战。”
“哼!”苏夭夭甚是骄横的白他一眼,转而又是蹲下身,下巴搁在他的膝上,仰脸瞧着他咕哝着嘴道,“师兄你就会欺负人,现在你身上有伤,正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哪敢这个时候找事?师兄你就是笃定了我……嗯?”
她瞪圆了眼睛,整个人全然僵住,身前鼻尖都是太过清冽的气息。
师兄的唇轻柔的落在她的额头,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偏又不容置喙。苏夭夭耳边尽是自个如雷似鼓的心跳声,只怔怔的呆着,竟是连逃脱都忘了。
仍是陶令吻过她的额头,拇指指腹轻柔的摩挲过她的脸颊,略有些心疼道:“夭夭,你愈发瘦了。”
苏夭夭彻底醒过神,那一瞬心思百转,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后来真的逃回自己的房间,方才惊觉明明是她自个被人吃了豆腐,怎的羞窘的也是她?
苏夭夭在屋内不停地徘徊,偶尔又是捧着脸颊盼望着那灼热的温度消退些。
是了,事已至此,以她的思维宽度和广度,逃跑是最好的法子。偏生师兄有伤,她被禁锢着又是逃不走,委实是为难。
纵然十六也说过,师兄的伤确实需要几日调养。然这几日,是三五日还是七八日,总没有个定准。
苏夭夭在房内转啊转,最后决定今晚不用饭了,免得见了面又不知如何言语。
夜深后。苏夭夭在床榻之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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