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瞧着这闹剧也似的一幕。直到那人去钻那些汉子的□□时,她忽然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恶心,头也不回的离开,身后的笑骂声如浪潮一般的阵阵涌来。
那挨打之人,就是她的父亲秦老二。
几年过去,他更落魄憔悴了,蜡黄的脸皮,两眼布满了血丝,畏怯中又带着一丝狡诈,头发如泥饼也似的贴在头皮上,泛着油光,不知多久没洗了。
除了恶心,秦春娇并没有一丝多余的感情。她和这个男人的父女之情,早在他将她卖给人当小老婆的时候,在他教唆她去偷东西的时候,就已湮灭殆尽了。
但她很担心她娘,她娘一向羸弱多病——跟着这样的男人身子是不会好到哪儿去的。
秦老二更加邋遢废物了,娘必定是要受更多的罪的。
然而她能怎么样,她如今也是一无所有,甚至连这副身子都不是自己的。即便想要做些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也不能去求易峋,易家是她的主家,哪有为人奴仆的去求主家给养老娘的?
再则,她深知秦老二的脾气,属牛皮糖的,又难缠又死乞白赖的不要脸。一旦知道了她现在易家,一定会仗着自己和娘的关系,赖到易家。
她不能给易峋带来麻烦。
秦春娇心里存着事,有些失魂落魄。正自失神,忽然听到一人急切的喊着她的名字。
“春娇!!”
这声音高昂清亮,又带着一丝的急怒和焦虑。
秦春娇茫然的看着易峋大步朝自己走来,那张一向沉稳的俊脸上带着惶急和些微的狼狈。
易峋快步走到秦春娇面前,一把将她揽在了怀中,也不管路上行人的眼光。
直到将这副娇软的身躯拥入怀中,易峋悬在半空的心才踏实落地。
在马家铺子里交代了活计,出来就不见了她的踪影。他心中满是焦虑和怒气,既怕她趁机跑了,又恐她被人贩子给拐了去。
其实,她还能去哪儿呢?秦家早已破败外迁,她举目无亲,连个能投靠的人都没有。
但是易峋就是担忧,哪怕她的卖身契捏在自己手里,他也发自心底的不安着。
易峋闷闷的说着:“跑到哪里去了?外头不太平,你一个女子,乱走什么。”
低沉的嗓音,带着呵斥和牵挂。
秦春娇勉强笑了一下,把方才撞见秦老二的事压了下去,清了清喉咙,说道:“你跟人谈事情,我待着也是无事,就出来走走。”
易峋没有再言语,只是拉着她,走到了路边一处脂粉铺子里。
这脂粉铺子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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