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和亲之物,亦是摄政王亲自所献,无论如何都不该有问题才是。
转念一想,摄政王府也未必就是铜墙铁壁,心里微微一沉,——看来她需得去一趟摄政王府了。
得知沈昙欲和他一谈的消息时,萧彻有轻微的讶异。当初他想与沈昙详谈之时,她算是拿出了所有顾左言他的法子。纵是之后发现了月夜伽蓝,沈昙亦是半真半假。碍于人情,他不好相逼,没想到此时她却主动找了上来。
沈昙此次是借着替轻衣诊脉的名头而来,然而事情敏感,不好惹人生疑,便只长话短说。
萧彻越听眸色越冷,待沈昙说完后已是冷笑出声:“将母后也牵扯入内,倒是所图甚大。”
沈昙神色担忧:“奴婢以为,王爷还是再彻查一下府中之人才好……毕竟此事并非只关乎凤新国体。”
萧彻自然明白,这也是他为何更加生气的原因。檀木手串乃是南国所献,可这手串里竟藏有如此龌龊。后日南国使团便至,若被有心之人利用,想是牵连甚广。
一瞬间,萧彻忽然猜出地牢里的小厮为何会去做那样容易暴露的小事——是因为早就被放弃了。
那手串是直接从摄政王府送往寿康宫的,是以要么是手串本就有问题,要么就是在王府中出了差错。而那小厮是府中家生子,虽职位不高,可若是有心,未必不能偷换手串。
谋害当朝太皇太后想必乃是大罪,若真是他偷换了檀木手串,便难以留命,不若再做一件小事,倒还算物尽其用——虽然并未得手。
只是,这中间仍有奇怪之处。虽真是被放弃,一早便该灭口,不该留着活口让王府有机会拷问才是……莫非是有旁人从中插手?
仔细想想,那小厮偷换了手串都未被发现,应是个有手段的,如何会被安排到那样的小事?毕竟就算夫人与韩旷提前见面,也未必会有什么大的动静。
倒像是有谁故意将奸细暴露出来。
还有,王府内部既能被安插一个奸细,那便就能被安插两个。秦昇和叶木虽已开始新的排查,但弄清楚对方如何安插细作进入王府显得更为重要。
沈昙见萧彻敛目沉思,知晓自己该做的都做了,正欲告退,却听萧彻询问:“你方才说‘味道相似’?”
沈昙明白他的顾虑,神色严肃:“奴婢虽遍识草药,可是在这气味分辨上,着实与常人无异。”
萧彻沉吟:“气味若仅是相似,那么一切就只是猜测,算不得事实。”抬眼看着沈昙,眸光沉沉,“本王需要的是,是一个肯定的回答。”
沈昙眉头轻蹙:“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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