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辨味之能者皆是曲苏国人。可多年前曲苏便被南疆吞并,曲苏国人不知流落到了何处。若是要寻得他们,恐怕耗时耗力还无甚结果。”
“曲苏?”萧彻似是有些意外,不知想到什么,眸光微闪,“既然耗时耗力,那便交给本王安排吧。”
沈昙点头,屋内安静片刻,萧彻说起了别的:“你上次说,月夜伽蓝可以栽培而成,不知如今可有何进展?”
沈昙莫名觉得这话题转得有些生涩,又觉萧彻的神色间隐隐透着古怪,可是再细看他的神情,又并无甚不妥之处,只当自己多心了。
“奴婢还在试验,恐还要等上一段日子。”
萧彻顿了顿,又问:“不知夫人侍女轻衣的病可与此有关?”
沈昙不知他怎么就想到了这处,可眼下事情并不明朗,便也不敢给出什么肯定的回复:“应当是有的,可是奴婢现在还未能明白其中关窍。”
萧彻点点头,似有些心不在焉,可很快又叮嘱她:“轻衣那处,你只需按时诊脉即可,其他暂时不用插手。”
沈昙本欲反驳,可忽然意识到此事关乎两国,若是处理不慎极易由私事变为公事,她一介医女确实不好随意插手,便也就沉默着答应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9)
南国,重华宫,御书房。
楚霆笔尖的新安墨香混合着屋内淡淡的龙涎,意外让他觉得安宁。
他对龙涎说不上喜欢,不过是依礼而行。
其实不仅龙涎,他一直便无甚特别喜欢的物什。若是他常用什么,往往不过是因为习惯。新安墨却是有些不同。他知晓顾染的性子随了她的父亲,尤其在文人脾气上,笔墨非最好不用。
于是不知从何时起,私库里总会有湖笔端砚的位置,新安墨的香气也渐渐入了心。
邓达见皇上近日书画的次数愈发频繁,眸中闪过一丝忧色。
跟了这么些年,他一早便瞧出陛下心神不定,而能令其这般的人实在屈指可数。略微算算,估摸着使团早已进入凤新国内,一时明白了些什么,忍不住在心里低低叹了一口气。
情之一字,果真烦人啰。
楚霆知道顾染应与那个男人再见一面,这还是他当初半诱半逼的结果。可是每每想到他们如故人重逢,他便辗转不休,难以成眠。
他已连着几晚盯着帷帐上的花纹清醒入睡。
就算闭上眼,他还是忍不住地想。若是她还有那么一点心思,哪怕只有一点,事情会不会超出他的预期?
这世上许多事于他而言,不过一场豪赌,可以只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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