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纸条上的八个字,奇道:“这是什么?”马上飞冷笑道:“这还不明白么?”一指桓震,说道:“这便是你们军师勾通官府的证据!他约会官军,今夜二更二点由北台山口放他们进来,官军这可不是来了么?”桓震哈哈大笑,道:“凭这一张破纸,九个小字,便想陷我入罪么?马上飞,你可将我过天军瞧得忒也小了!”傅山也道:“正是。马大哥,想来你也不能证明这字条就是军师所写。”惠登相点了点头,望着马上飞。吴天德面露笑容,其他四人各各惊疑不定。
马上飞笑道:“马某自然有凭有据。”转向惠登相,问道:“请问大将军,身边可有一个叫做柳先儿的亲随?”惠登相想了一想,道:“不错,是有此人。只是两日之前他已经不辞而别,这人本是读书人,我只道他是耐不得山上清苦,是以离去,故而也未派人追赶。”马上飞冷笑道:“我可将此人给大将军找回来啦。”说着双手一拍,对着门外叫道:“进来!”大柱大梁兄弟应声而入,一头一脚地抬着一人,捆得犹如麻花也似,惠登相认得,宛然便是柳先儿。
吴天德按捺不住,怒道:“我过天军大将军的亲兵护卫,怎容得你这般欺辱!”说着便要上前,给柳先儿解开绑缚。马上飞一把扯住,拍着他肩头道:“吴指挥同袍之情,令人羡慕。只是可惜却用错了地方。”指着地下的柳先儿,大声道:“这人是官府的探子!”
此言一出,登时满场哗然,吴天德恨恨地问:“你怎知道?”马上飞笑道:“他尚有气,吴指挥不会自己问他么?”吴天德一想,也觉有理,当即手臂一伸,将柳先儿提得悬了空,厉声喝问道:“兀那小子,姓马的所说可是实情?”柳先儿有气没力地点了点头。吴天德脸色惨白,手一松,柳先儿啪嗒一声摔在地下,哀告道:“大将军,小人实在不想害你!是……是……都是军师指使小人盗出官印,假造文书,挑唆大将军与马大哥,军师他还……还……”
傅山气极,踢了他一脚,喝道:“还甚么?”柳先儿喘着粗气,道:“他……他还……还叫小人……叫小人送信给万……啊……马……”一口气没上来,竟然就此一命呜呼了。傅山大惊,伸手翻过他脸,只见他口唇发绀,怒道:“服毒了!”
马上飞叹道:“此人倒也刚烈,可惜是替官府卖命的。”双目炯炯,瞧着桓震,咄咄逼人地道:“如何?现下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想抵赖么?”桓震反问道:“就算柳先儿是官府的暗探,你又有甚么凭据说我与他勾结?难道就凭他几句胡言乱语么?你且问问这厅中,哪个信你?”说着扫视一周,众人遇到他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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