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去:“来来来,蒋公子,你昨日出的谜题还未告之我答案,这会儿可不能再故弄玄虚了,啊?”
走远几步,景誉便一手揽过蒋云孺的肩膀,举止更是亲昵起来,不忘先取笑两句:“蒋公子,刚刚见到本王,你跑什么呀?”
果然如景誉所料,这蒋公子也未将昨日之事向他父亲提及。在他走后,那蒋云孺只是在那雅间中独自呆了一夜,第二日回到家中,当作一切相安无事。
后来得知了,贤王去找的那位小厮不见的消息,蒋云孺还有些不相信呢。
“王爷说笑了,在下哪有跑……”蒋云孺尴尬陪笑,不喜两人靠得太近,身子向外微微的躲了躲:“您那小厮可有找到?”
见他要躲,景誉心中一笑,手中紧了紧,又将他拉回了怀中,一脸的玩世不恭,笑道:“区区一个小厮而已,丢就丢了,又有何妨,这不是有蒋公子作陪吗?”
听景誉这么一说,蒋云孺的脸色都不好看了:“王爷又不是不知,何苦为难我?”
“算了吧,你又何苦挣扎?不过是顺应了你义父的意思而已,你明知不可逆。”
见景誉知道这其中的因由,蒋云孺不觉叹了口气。
这盐运使蒋鹏并非是他生父,他亲爹乃是县令周崇之,不过是周县令见儿子自幼聪颖,天资不凡,跟着盐运使更有前途,便让儿子早早认了蒋鹏做义父,连姓氏都跟着蒋家的姓,这儿子送得也算彻底。
要不说血亲事大,不是亲生的爹卖起儿子来那是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景誉刚一露出有龙阳之好的端倪,蒋鹏就让义子投其所好,蒋公子这才落得个进退两难的地步。
蒋云鹏面露难色也是真,景誉借他做戏也不假。
景誉只是依稀记得听人提起过这位蒋公子,他作有一首“泰湖赋”广为流传,是个人才,若这般做了蒋家的棋子,日后再遭到株连,岂不惜哉?
“蒋公子,”景誉拉他到前方无人之处,似是在独赏美景,却是在良言相告,“大树将倾,我惜你才华横溢,满腹诗书,何不早日脱离蒋家,考个功名,出人投地指日可待。在这群人身边,早晚只能落得个身败名裂。”他说话时眼光扫向塔中官员,似有深意。
“王爷这是何意?”这贤王不是与盐运一路官员是一条船上的吗?蒋云孺一时难以理解,双眼中满是疑惑。
景誉意味深长的一笑,便不予置之了。
见这两人关系甚好,蒋鹏才算安心一些。
早先,这位“贤王”身份败露之时,他多少还是有些疑心的,甚至想到过是在邻城修志的睿王假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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