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金延寺有重重官兵把守,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一直未寻得确切的证据。他又修书一封,给远在京城的外甥女,也就是那位许氏,探查睿王府的动静,可惜路途遥远,那书信的回复至今未收到。
如今见这贤王整日吃喝玩乐,不思盐路之事,羊城盐运这块也就太平了,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景誉控制住羊城事态,同时魏珠已于一日后已到达素城。
有青芒的相助,足足省出了近一天的时间。傍晚时分,魏珠与众人一般排队进城。进城的长队浩浩荡荡的排到了城门之外数十里,站在队尾,根本数不清前方还有多少人。
她心中焦急,等待就是煎熬,而更坏的消息是,还未排到队伍的一半,日落西山,已是城门关闭之时。
等了许久的老百姓们,气愤的甩了几句闲话,也都认命的纷纷离开了城楼。
官不让进,百姓能怎么办?
可魏珠是有任务在身的,这进不去素城,岂不是又要耽误一日。多一日,就多一日的风险。
夕阳西下,晚霞将整个城楼映得火红。
丫头站在城楼下,望着慢慢关合的城门许久。
双手紧紧抓住衣角,再缓缓放开,左手中还握着前一天景誉交给她的信物。
没错,她要进城,就是现在!
晚霞中,像是披了霞光一般耀眼的人儿向城门徐徐走来。慢慢的,那光影具像起来,走近后守城的官兵才看清,原来是一个穿着不扬的乞丐少年。
“哎哎哎,别再往前,城门关了,要进城明日再来!”守城的官兵将长矛挡在魏珠身前,叫嚣道。
“大胆!”魏珠神色一禀,凝视着那官兵的双眼透着寒光,“敢挡我的路,你活得不耐烦了?”她也是在王府中长大的,什么场面没见过?那种慑人的气势也能运用得恰到好处。
这等气势果然镇住了对方。
魏珠深吸了一口气,将头上的帽子摘下,一头乌黑的秀发随晚风起舞,更衬得一双眉眼秀丽可人。只见她不慌不忙,口中一字一顿地正经说道:“我乃护城将军连将军之女,乔装出城办事,尔等还不快快打开城门!耽误了公务,你们谁担待得起?”
“等等!”众人唏嘘之时,一官职略高品之人从后面走出,似是这守城官兵的头。
他走上前,在魏珠面前站定,双眼将眼前的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上下打量个仔细,突然笑道:“你说是连将军之女,便是了?可有凭证?”
这一问,魏珠眼神略有闪烁,心中多少还是荒乱了。
还是在来金延寺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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