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腐行为的发生。”
“还有旁听制度一定得立法定下来。还有,政府的每一项法律都得向社会公众解释,政府有向社会解释的义务。”
“咱们在这里改得热火朝天,只是怕敬茗那里……”邓玉贤一边将大家的建议记下来,一边看了看宋教仁,说道,“他不会认为咱们这是在撵他下台吧?”
“不会的。”宋教仁摇了摇头,说道,“我了解他,他不是汉武帝,也不想当乾隆,他自己已经觉察出了现在国家内部所面临的危险,我相信他是能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我们不可以过于乐观,钝初。站在权力巅峰上的人,很难让他们放弃手中的权力。”一位议员不无担忧的说道,“如果咱们的提案被否掉,恐怕将会断送掉咱们华夏这么多年的民主化成果。”
“这我知道,”宋教仁说道,“但敬茗不是这样的人。从他安排孙晨钧元帅去俄国当亲王就可以知道,他本人不想建立‘家天下’。不然的话,哪怕就是咱们的选举法修正案通过了,他要想让他的儿子即总统之位,也是易如反掌。”
“这倒也是。”邓玉贤点了点头,“其实民间有不少人是非常看好孙晨钧元帅的。”
“所以我说,敬茗不搞立储那一套,就已经表明的他想当的是唐太宗李世民,而不是乾隆。”宋教仁说道,“只是我不知道,他是否现在就愿意退下来,如果我是他,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为什么这么说?”邓玉贤问道,“毕竟,这一届的总统任期并未结束啊。”
“因为现在的他,已经完成了咱们华夏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扩张大业。”宋教仁说道,“虽然这次以最大限度扩张为目的的战争导致世界范围内的生命损失很大。”
“听你这么说,有点把咱们的大总统和德国前元首划等号啊。”邓玉贤笑道。
“不,这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德国的扩张特征是法西斯主义,而法西斯主义的核心特性就是种族主义。这个特征严重限制了德国的战争潜力。既然德国人认为世界上最优秀的人种是日耳曼民族,而且德国人采取了这种主义和观点,那么德国就不可能将日耳曼人以外的其它民族整合进其对外征服的大业中。象在被德国征服的除日耳曼人以外的民族,如高卢人、斯拉夫人等,也许可以当作奴工使用,却不会也不可能编入军队成为战力。这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