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官就是靠着指摘别人吃饭的,不管什么事情也不管是对是错。这一大批人总是能从鸡蛋里挑出骨头来。
这么多年以来,什么事情也不做什么话也不少说,已经成为言官当中的一种风气了。
听到这里,朱高煦也是哈哈大笑:“说的也是,前些日子有言官说西北的军资消耗太大。要孤王彻查前线军官有无糜废之举,真他娘的胡说八道。打仗打的就是银钱,开一炮出去就等于撒了很多铜钱。军资的消耗怎么可能查的清楚?难道就因为后方一个闲官的一句屁话,就让我去查整个前线有无糜废?我真想让他自己去查,最好是被前线的将士打个半死再送回来给那些说空话的闲官们看看,”
众人哈哈一笑,林三洪心里也有一种轻松的感觉:刚才朱高煦一点太子的风度也没有,而是象十年前一样豪爽,确实显得亲近了许多。
“至于迁都”我认为皇上已经定下来了,不过京城中反对的声音太大。想来皇上会有一咋小比较折中的方略出来,然后一步步慢慢进行着
还不等林三洪把话说完,太子朱高煦已经树起了大拇指:“高明,魏詹事,我是怎么对你说来着?要说看大局的眼光,还是林兄弟呀。当初我在走投无路之时遇到
魏成栋笑道:“太子殿下说的不错,安北侯眼光如炬,想不服都不行啊。皇上那边已经有了关于迁都的定论,北平那边只是行在。南京(最后一次重申,仅仅是为了行文的方便才使用南京这个地名的,考据人士就不必深究了。)已经是国都。就算以后朝廷搬迁到了北平,也不算是迁都,仅仅是将太祖皇帝的多都想法稍微改动而已。”
明朝的双都制度罢了,南京为留都,保留各部职能,从大局上判断。等于是在北京这个传统的明朝国都之外又多了一个南京的都城。既然是两个国都,也就谈不上一咋。“迁”字了。
反正无论南京还是北京,都是国都,都有行政体系和行政职能,绝对是一个非常折中的方案了。
林三洪自然知道最终的结果。听到魏成栋的称赞也不感觉如何。
可是魏成栋却是更加佩服林三洪了:“当初在湖广的时候,我还以为安北侯仅仅是胆识过人而已。今日算是亲眼见识到了。怨不得殿下一再盛赞安北侯的眼光呢。皇上关于迁都的定论不过刚刚发过来,我也是听过殿下之言以后才知道。安北侯不在朝中就已经早早就料到了。果然是智慧过人眼光独到,”
朱高煦笑道:“其实我也想让林”安北侯在孤王身边,办事情也会方便很多。只不过皇上那里似乎对安北侯颇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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