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好似不经意的。其实正好拦在对方的面前。做好防备好不容易逮到会说汉语的人跑了的准备。
“骆甲?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位大臣!”那个年青人把头摇了摇。不仅没跑。倒好起客来。道:“看兄台似是从大汉而来。不如我们找家酒店。边喝边谈!”
对方虽也不知骆甲家在哪里。甚至不知道王城中有这么一号人物。可多日来鸡同鸭讲。早把徐胜利给憋坏了。后悔没把赵燕带来。不然闲着的时候也能说说话。此时。对方主动邀请。哪有不同意之理。两人找了家象模象样的酒店。进去叫了酒菜。
酒菜还未端上来。那人先拱了拱手。问道:“不知这位兄台。家住何处。来闽越找骆甲干啥?”
徐胜利也不相瞒。反正自己有两个身份。一个是大汉的中郎将。一个是淮南的中原王。不管对方属于哪帮哪派。是亲于大汉还是亲于淮南。总有说词。这就好比排牌九拿了一副双天至尊。无论对方拿什么牌也都是个输。放心大胆的道:“吾姓徐名胜利。乃云中人氏。原先在长安当过羽林。现在淮南谋了个官职!不知这位大哥如何称呼?”
“难怪兄台语音这么杂。原来生于漠北。长于长安。居于淮南。在下骆余善。无官无职。整日晃荡在王城中。也没个正经营生。倒让兄台见笑了。”
骆余善说话时。徐胜利一直注意对方的表情与眼神。见自己无论提云中、淮南、长安。对方都没什么反应。心中确定这人是个纨绔子弟。又听对方姓骆。想必也是个王亲。或许有用。于是套起了近乎。道:“兄弟哪学来的汉语。这几日在闽越。也听不懂人们都在讲些什么话。整个脑袋都大了。幸亏今日有缘碰到兄弟。不然真想找根绳子上吊死了算了!”
“闽越处于偏僻之的。乡音僻语难懂也在情理之中。兄台因听不懂而自杀。未免太小孩子脾气了。我幼年曾在长安住过一段日子。因此会讲汉语!”骆余善道。接着。两人又互报了生辰八字。天底下竟有这么巧的事。两人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是徐胜利比骆余善早生了一个时辰。
也是少年玩心大。骆余善一时兴起拉着徐胜利就要拜把子。而徐胜利满城只找到这么一个懂的讲汉语的。指望着从对方嘴里打探出什么消息。虚情假意的也就跪到一起。对天起了个誓。算是拜了把子。
这边刚拜完。那边酒菜也端了上来。两人围坐在一起。喝了杯酒后。徐胜利道:“实不相瞒。我是奉了淮南王之令。前来见骆甲的。兄弟也姓骆。难道真的没听过这个人?”
“哥哥是不信我?”骆余善低头沉思一会。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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