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我思前想后。真的想不出王城里有个姓骆名甲的人。”
“看来王城中姓骆的人很多?”徐胜利呷了一口酒又道:“兄弟不认识也在情理之趾!”
少年都有些争强好胜的性子。他的话惹的骆余善不喜起来:“整个王城中。不。整个闽越国姓骆的只有一家!”
“只有一家!闽越国国王也是姓骆。莫非你竟是王族!”徐胜利望了骆余善一眼。见对方把头微微往上抬了抬。自己装作十分懊恼的样子。捶了一下手。道:“真是折寿啊。今天竟斗胆与王亲结了兄弟。这传出去不成了笑话。还不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也不撒泼尿照照。配与王亲结交吗!”
这一番谦虚言语。把骆余善弄的脸稍稍的一红。道:“哥哥开小弟的玩笑了。我只是个远亲!再不可如此说。再如此说可就是骂弟弟了。”
突然之间。徐胜利很想狠狠的扇自己一耳光。暗骂自己怎么那么笨呢?眼前这小子。不认识骆甲。可能是因为姓骆的在此称王日久。枝开叶散的。宗内人数太多。因此本是同宗同脉也是互不认的。但。淮南王刘安说骆甲是闽越王的弟弟。闽越王的弟弟再多。也有个数吧。早问闽越王的弟弟不就完了?这小子不认识骆甲。难道连闽越王的弟弟也不认的?
“的罪了!这事弄的。来闽越一趟倒攀了个王亲。”徐胜利给骆余善行了个礼。从新坐回到位置上。突然用手轻轻拍打自己的前额。做恍然大悟状。道:“你瞧我这脑子。真是蠢到家了。怎么这事现在才想起来!”
“哥哥想起了什么事?”骆余善问道。
“我家王爷派我来此时。特别嘱咐这个骆甲是闽越王的弟弟。你瞧我这脑子。现在才想起来。兄弟。闽越的亲王中。可有一个叫骆甲的?”
“闽越的亲王中并无一个叫骆甲的。不过闽越王的弟弟吗。倒有一个!但。”骆余善顿了顿。道:“闽越王的弟弟叫骆丑。并不叫骆甲啊!”
“那他就没有什么堂弟弟之类的?唉。完不成淮南王交待下来的事。如何回寿县交待!”徐胜利问道。
“没有!有也早死了。只有一个亲弟弟叫骆丑!”骆余善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