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白忙活一场给他人做嫁爷。自己什么好处也捞不到的地部,而且把本是自己的淮南国也丢了?这里边一定有个小小的阴谋,至于是什么阴谋,我就不得而知了。”
“哦!我明白了,你是说淮南王是给我们画了一张大大的饼,他拉着闽越说只要你如何如何。这一大块便是你的。又拉着匈奴说,只要你如何如何,这一块就是你的。再拉着你与田说,只要如何如何,这块便是你的。于是我们就流着口水地给他卖命,等到最后把饼抢来了,死伤的也差不多了,这是他便一把将饼夺过来,说这张饼是我的。我们白忙活一场,死伤惨重。想争也争不过他,只能眼睁睁的看他把整张饼吃了。”
“就是这么个理!”徐胜利道。
“姥姥的,我原以为刘安这人还不错。没想到只不过是被他当枪使了!幸亏徐兄弟及时提醒。不然还不上了那个老东西一个恶当!”骆丑骂骂咧咧的道。等到骂够了,骂痛快了,想起徐胜利还讲了另外一个故事。必定也有深意。问道:“徐兄弟讲地那个有关金山的故事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徐胜利道。
“不,一定另有深意!”天底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故事,骆丑有些不信的道。
“骆大人既然说有,那就有吧!”徐胜利看着骆丑笑,只到把骆丑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糁的慌,才道:“骆大人知道淮南王为什么要给我中原六郡,并封我个中原王吗?”
“不知道!”骆丑摇了摇头,道:“不过,一看兄弟的面像便知道兄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骆大人缪赞了,其实我也不算什么人物,仅仅是个使者罢了!当然,我这个使者不是淮南王派来的使者,而是当今陛下派来地使者!”徐胜利说完,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拿出几件东西来,不再说话。他不说话,骆丑吃惊于他的自报家门也不说话,大堂内顿时安静下来,只有一只苍蝇讨厌地飞来飞去,发出嗡嗡地噪音。徐胜利把东西拿完,一一在桌子上放好,腾出两只手来“啪!”的一声,拍死苍蝇的同时也把骆丑从惊愕中拍得醒过神来。
“知道这是什么吗?”徐胜利把翠绿翠绿地节杖拿在手里晃了晃,问道。
屋外,有只鸟儿叽叽杂杂地叫个不停,初时骆丑以为是黄鹂在歌唱,听来听去却又像是野鸡吵,点了点头,道:“知道!”
“是什么?”
“节杖!”
“干什么用的?”
“代表皇帝亲至!”
徐胜利问得快,骆丑回答地也快,他把节杖放下,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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