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官印递了过去,问道:“那,知道这是什么吗?”
鬓角处痒痒的,似一只蚂蚁在爬来爬去,骆丑伸手一抓。没抓到蚂蚁却抓了一把汗水。把手在衣服上擦了两下,接过印看了看,上边的字一个不认识,还是点了点头,道:“知道!”
“是什么?”
“官印!”
“那,这个又是什么?”徐胜利把自己的官印放下,拿起虎符又问道。
骆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肚在抖,嘴角也开始哆嗦起来,突然抬起头,盯着徐胜利的眼睛,问道:“你是一个人来的!”
“没错,我是一个人来的!”徐胜利镇定自若,眼睛也盯着骆丑的眼睛,毫不退让。“你不怕我杀了你!”骆丑恶狠狠的道。
“不怕!要杀你早杀了,何必再问?”徐胜利嘴角含笑,轻轻摇了摇头,停了一下,又道:“你不杀我,是因为你是个聪明人!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我想了想,你实在没有杀我的理由。”
“我要一要杀了你呢?”骆丑道。
“那,闽越只怕要亡国灭种了!”徐胜利道。
“你在威胁我?”
“没有,我只是在说出事实!”徐胜利笑了笑,道:“大汉虽好,就像屋外的那堆黄金。谁都眼馋,谁都想自不量力的据为己有,可他们不明白,出了屋就只是死路一条,不如留在屋里老老实实的呆着,最少还有张饼吃。”
“不杀你。闽越就不会亡国灭种?你可是知道所有我们与淮南的事情,不杀你岂不更有亡国灭种之忧?”骆丑道。
“正是为了救闽越,所以我才来找你,不然我何必千里迢迢的来找你!”徐胜利笑道。
“那你找错人了,你应该去找闽越王!”骆丑道。
“不能找他,因为我来就是为了让他死的!”徐胜利道。
“什么?”骆丑大叫了一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正要招呼外边来人拿下徐胜利。突然,他开始了沉默,过了一会。道:“你不该找我,他是我的哥哥,来找我你等于把自己放在斫板上。任我鱼肉。”
“正因为你是他地亲弟弟。所以我才来找你!”徐胜利笑道。笑得很悠长,很高深漠测,很让人摸不清头脑。于是骆丑彻底的开始沉默。黄鹂。或许是野鸡仍在屋外吵,窗门都闭得严严实实。屋内显得闷热,骆丑鬓角处的汗水越来越多,直到汇成大大的一颗,顺着脸颊,沿着下额,滴到手背上,他才抬起头,道:
“骆郢何罪?为何要杀他!”
“你不觉得自己问的这个问题很可笑吗?”徐胜利先是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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