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的委屈。不是幼主的臣属?”周冲喃喃了两遍。道:“难怪那次我爹兴冲冲的去皇宫吃饭。惶恐不安的从皇宫返回。一进门就派人找我前去见他。吩咐抓紧造墓。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不久将死于非命。”
“景帝的杀心已起。你父亲不买皇帝老子帐的傲气让他担心会对新君不利。所以无论你有没有付工钱。佣工们有没有告发你购买盾甲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景帝的杀心。景帝已下了杀你爹的决心。在盾甲的事上不杀你爹。在其他事上也会寻个缘由杀你爹。”徐胜利道:“我还听说。廷尉去你家捉拿你爹的时候。你父亲一听是意图谋反的罪行。愤怒到了极点。气的连一句话也不会说了。”
周冲点了点头。那天的情况现在想起来还是一场梦。卫兵说冲进来就冲进来。拿着冰冷冷的戟把他爹围了起来。一个以前常来他家的大臣。一直都以好友相称的迁尉开口就问为何私自购买盾甲。可是意图谋反。当时。他父亲的整张脸都气绿了。拔剑就要自刎。可惜剑被兵卒夺了下来。
“可知。廷尉询问口供。你爹不回答。回去之后禀告景帝。景帝骂了什么吗?”徐胜利道。
“骂了什么?”周冲感觉自己有点透不过气来。房顶似乎正在不断的下降。四壁似乎正在不断往他身上挤。身体四周全是让他透不过气来的压力。本来。一件普普通通的事。就是因为他买了盾甲。没钱给佣工付工钱。被佣工告发。连累他爹入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此时看起来竟是如此的复杂。牵扯着文帝。牵扯着景帝。而且还牵扯着当今的陛下。不仅与窦太皇太后有关。与匈奴人有关。还与吃肉有关。太复杂了。太复杂了。复杂的他脑袋都要炸掉!
“父亲图谋造反是冤狱!”以前周冲是这样想的。不过心中以为父亲的冤是自己害的。除了自责没有想过其他事。
“父亲图谋造反是冤狱!”现在周冲还是这样想的。可父亲的冤现在看来不仅仅是自己所害。中间还牵扯着太多的人。太多的事。
“景帝骂……”徐胜利迟疑了一下。不知道周冲是否能一下子承受的了这么多秘密。等了一会。见周冲还算平静。道:“景帝骂:他妈的。什么东西。用不着口供。先拿入狱中再说!”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秘密!”周冲从席上站起。扯住徐胜利的衣袖。咆哮道。“你忘了?我当了一段时间的侍中。而且还有许多的朋友!”徐胜利道。
“还知道什么?全都告诉我!”
“没多少了。只剩下狱中的几句对话!”
“什么样的对话。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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