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身上偷来的字条,是写给祁家公子的,事关安光县前些日子的灾星传言,以此来证实媛夫人却想把您的肚子除之后快。陛下震怒,还专程派人去对比了笔迹,是紫月的,媛夫人求哑了嗓子,都没能换回陛下网开一面。” “姜月白呢?”两件事并成一件事查,全然掩盖了她之前设下的陷阱,顾子期好大的能耐。 “此事全然未涉及到柔福宫那位。”勺儿看着元容的眼神有些心疼,她的小姐付出了多少。细柳认下了一切,皇后摇身一变成了同样受害的无辜人。字迹并非祁媛的,只要祁家从中周旋,她不是不可能脱身。她们忙活了一场,付出的代价惨痛,到头来却连皇后也拽不下去。 “可见,我当时那枚药是喂对了。”元容手掌透过衣袖抚上小腹,不然依顾子期,他便是再狠,也不会断了姜月白的子嗣。这件事看似她吃亏,可在元容看来,这已经比她预想的好太多了。 姜月白无法生育,姜家所有的希望只能压在曜儿身上。 细柳认下一切,定是和顾子期达成了什么约定,决定舍去这条命去救审喆。而那位本就没什么知心人的皇后娘娘,如今又没了最忠心为她的侍女,从此真的是孤家寡人了,她性子娇纵却单纯到固执,今后如何在险恶的后宫生存下去尚且未知。 还有梅鸢殿的紫月,小小一个侍女,竟让祁媛不惜冒着得罪顾子期的风险,也要努力保她一把,可见那宫人是个极有手段的。之前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为什么从来以容貌闻名的祁三小姐,会有着差点把姜月白拖下水的手腕,身后果真是有高人指点,只可惜这位高人,顾子期并不打算留她,这枚可以主宰祁媛行事的好棋算是废了。 祁媛被夺了夫人的头衔,降为上嫔,皇后因监管不当被禁足于鸾歌殿思过,而这场女子间没有硝烟的战争,也伴随着姜月白和元容正式撕破脸而阶段性告终。 “母妃。”顾曜左手握着姜重明不知哪里给他寻来的纸鸢,兴冲冲地奔入软语斋,结果前脚方踏进去,余光就瞥到了什么,腰一弓,便想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顾曜心中小声的祈祷。 “曜儿怎的不进来了?”顾子期的声音从室内飘出。 还是被看到了。顾曜心中哀哉,然后换上一副笑眯眯地表情,拎着锦袍又踏了进去,行礼道,“父皇万安。” “起。”顾子期望着眼前的小人,朱唇玉面,男生女相,像极了元容儿时。他招招手,顾曜忙跑过去,献宝似的把纸鸢上手奉上,纸鸢含香,风一吹,便带来阵阵幽香,“这又是打那来的?” “四舅舅前些日子北去剿匪,从胡商那里得来的。”顾曜双眸明亮,骨碌碌转了圈,“说是香料熏染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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