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紧不慢道,“鞋印上的水渍还湿润,他离开不会太久。从清晨到现在,你都与我在一处,那么他应该是昨夜入了你的房间。如果我没记错,昨夜恰是伦敦情人节?”
书玉默默起了一层薄汗。
“四十三码,那么他至少应有一百八十公分。鞋印轮廓分明且没有擦痕,看来他身手不错,攀上三楼的窗台一点也不打滑。”
谢知远笑着看向身边垂头丧气的小姑娘:“我刚刚听你的室友提起了院子里的西府海棠。她们说的那个为爱催开一树海棠的人,就是他吧?以你的小性子,确实会提出这样刁钻的要求,他既然是皇家实验室的菁英,大概也是有真水平来让这枯树开花吧。”
“看得出来,你的心上人很优秀,也很爱你,愿意为你做尽浪漫的事。”
书玉心脏揪了揪:“可是,你们讨厌他。”
谢知远笑了:“丫头,我和谭复活到这把岁数,见多了人和事,怎么会去讨厌一个后生?”
书玉不解:“那爷爷为何那么生气?”
“因为他喜欢的人是你。”谢知远抚了抚外孙女的发顶,“且他不是你的良人。”
“你们根本没有和他好好相处,怎么知道他不是我的良人?”书玉不满,“他早已脱离了辜家,也不会再和你们作对。”
谢知远叹了一口气:“我们哪里是怕他和我们作对,黄毛小儿就算有些手段,我和你爷爷也是不放在眼里的。我们担心的是,这个有手腕的人,到头来会伤害你。”
“你想听听他当年在政坛上做过哪些狠辣的事吗?”谢知远淡道,“我并不想毁了他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毕竟初恋美好,我不愿你的回忆里有瑕疵。但如果你还是这样拧巴,那么我不妨给说说他到底做下了哪些事。”
谢知远这番半藏半掖点到为止,比一股脑将辜尨的恶行讲个干净还要让她心神浮躁。
想象最是能摧毁人的防线。
“丫头啊,本来这趟该你爷爷来的。可是他前些日子遭到埋伏受了伤,我硬是按住了他才没让他乱来。”
书玉登时慌了:“爷爷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谢知远摇头叹道:“他哪里肯把真实的伤情告诉旁人?只是这次伤情影响到了他的心脏。你知道,他的心脏很早就不大好了。所以啊,你别再气他了。”
听到谭复受伤的刹那,书玉脑海里的风花雪月登时褪了个干净。谭复多年积伤,却从不让亲人知道确切的伤势,就怕他们担心。谢知远这番能制住谭复的暴脾气没让他来英,看来伤势绝对不轻。
“丫头,既然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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