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怀疑那皇帝的废寝忘食都是假象了,累成那样,还要替媳妇抄经,堂而皇之的使用了自已的笔体,这要表达的意思是很明白的。
李太后叹了口气,她如今最亲近的两个人,她视为下半辈子倚靠养子,和她身旁这个甜甜叫她皇祖母的小孙女,一个和这女人血脉相连,一个对她情根深种,也罢,她也许终究是妥协,只是早晚的事。
李氏竟然没追究,就算她过关了,她很意外,后来又听李氏提起,她的堂妹任杏芳留在齐主后苑终究是不合规矩,年底之前一定得出宫。
这虽是提出了,可是态底是很缓和的,她的惊诧都有点掩不住了。
她想,不过,任杏芳的事还是要早做决断,拖下去终究不是个事。
她回到瑶光殿,问了任杏芳,还想不想和程尧佐过下去,若是不想了,她就想办法让他们和离,给她更觅良人,任杏芳眼泪汪汪的,却还是斩钉截铁的点头。
她叹,这分明是依依不舍的,却还是狠了心肠,也罢,事已至此,她就差人请来了任明清,让他去和程尧佐谈和离,任明清一头雾水,他对这个女婿还挺中意的,只是这是皇后提出的,万般不愿也只能应承着。
任明清临时走又提了提他的职位,自打上次他出了事,就一直赋闲在家,终日无所事事,他还是想能出仕。
任桃华头疼的说,我跟你和皇上说说,大伯父,成与不成,也不一定。
任明清乐得眉花眼笑,皇后既说了,那是跑不了的。
第三天头上,程尧佐就来宫城来求见她。
她见了他,每见一次,她都觉得她的堂妹实在是找了个好夫婿,世族子弟中的翘楚,进退有度,不卑不亢,让人油然而生好感,若是任杏芳与他分开,便能嫁下一个,十有□□还是不及程尧佐的。
所以在程尧佐言明他不愿合离的时侯,她让任杏芳与他回去。
她对程尧佐说若是实在过不下去,就别勉强了,她会为任杏芳另择佳婿,也对任杏言说,曲折别扭了那么多年,还是坦诚相待吧。
了结了这桩心事后,她听说齐帝为那个姓种的小宫娥匹配了人家,送出了宫,心里更是一块大石落了地,看到那个种时光,她总有种挥之不去的忧虑在心头,十分古怪,她总觉得自个不是杞人忧天,除去了这个心腹大患就好。
她不知道,此时,因为这个小宫女的离去,齐帝与清虚国师就发生了一场争执。
“你还记得多少事?”清虚道长终于问了一句。
徐知诰淡淡的道不多,他那一世的记忆断断续续的,他夺了杨氏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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