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立了宋福金为后,景迁少年早逝,他后来恢复了李姓,建立了南唐基业,励精图治,与民休养,却壮志未酬身先死。
“这个种时光,你和她命中当有一子。”
徐知诰没什么意外,嗤笑一声,“那又如何,你事事预测□□,却可曾算到朕被你炼的丹药害死?“
清虚道长叹了口气,“那是贫道学艺不精,惭愧之至,只是天地万物草木蝼蚁,皆有命数,你命数错乱,实不宜再动,你一意孤行,到时可不要再怪罪贫道。”
徐知诰笑道,“国师曾救下景迁,朕铭感五内,命数一说,也不是绝对,国师若是得闲,不妨精益道行丹术,莫要把眼光局限在朕的后苑才好。”
齐帝即是如此说,清虚道长也是有些修行的人,便宣了声无量佛,没再多语。
徐知诰步出了宫殿,外面正在下着雨,他走了几步,晁公公赶过来给遮上伞,问道皇上可乘车舆,徐知诰道朕想走走。
深秋,一路上风雨飘摇,已是冷风侵衣,徐知诰却是不觉,只是思绪翻飞。
他逐了种时光出宫后,就时常做恶梦,一连几天的,都是同样的梦,那么清晰。
因为这个小宫娥种时光,她与他情意断绝,犹如陌路,种时光生下一子,景迁却病逝,她受此打击郁郁寡欢,一病不起,最终香销玉殒,弥留之际他问她可有心愿,她只求他在史册上抹除了她存在的痕迹,不入皇陵,独葬任氏祖坟,除此别无所求。
他悲恸欲绝,却点头依了她。
她去后,他朝夕悲悼不能自恃,霸业雄心野心勃勃,俱化为泡影,不但挥剑自宫惩戒自已,而且迷上了修习道术,除了日常政务,便是炼气食丹,他想成仙得道,上天入地再续前缘,只是他寝食俱废,身体每况愈下,丹毒积重难排,只好死于非命。
他魂魄飘荡,在地府几百年,却难觅芳踪,只余凄凉。
冰凉雨点打在他的脸颈,他从荒凉的情绪中醒过来,眼见得面前的瑶光殿,愣了下,从国师林苑出来,没走回勤政殿,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也罢,他步入瑶光殿,就当是个恶梦吧,这一世,他庆幸自已只迷一色,更感激她曾出走,他才提早的明白了她对于他的重要,提早的死心塌地心无旁鹜。
任桃华看到齐帝走进来,看了看更漏,这才刚过晌午吧,齐帝什么时侯这么清闲了。
宫娥太监们鱼贯撤下,见徐知诰沉默着,她正要说话,却见他起了身过来,一把就把她打横抱起,直接扔到了床榻。
她不可思议的震惊中,这大白天的,一贯谨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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