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姈抚着脖颈咳得眼泪直流,看着他满脸绝望。
“夫君,到底为什么,你为什么总是不给我一点机会?”
齐琅捏着她的脸,眼中露出一抹冷意,“我纳你为妾的时候,可没有承诺过要给你机会,普天之下,也没有那个男人说自己一定会碰谁才能纳妾。”
他将话说得这样直白清楚,令姜姈的脸色犹如猪肝色般难堪。
是了,齐琅和家里那些男人不一样 。
和她的父亲更不一样。
她的父亲是那样的耳根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