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顿时便卡壳了。
崔实的双眼却立刻亮起来,恶狠狠地指着一直站在一旁的宁霜与襄荷,嚷嚷道:“莫院长,就是这二人!违规作弊不说,被发现后便耍赖狡辩,这女娃儿还说什么要考入农院,真是笑死人了,编瞎话也不知编个靠谱的!”
莫问荆执掌法院,同时也是鹤望书院戒律堂的主管,犯了规的学生都要在他那儿记下名字定处罚,如宁霜这般违反规定要被去除考试资格的,也是要在他这儿登记,因此之前崔实才叫了他一声,便是要他处理宁霜,哪知道一时得意忘形,最终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莫问荆看向宁霜与襄荷,上下打量一番,又看向周围,问道:“最初是谁发现这两人,当时是怎么个情形?”
一直沉默着侍立一旁的周清晗便上前一步,将方才说与卜若地何崔实的那番话又复述了一遍。
周清晗是周冷槐之子,莫问荆自然认得他,也对他心性为人有些了解,知道他不是会扯谎之人,听了他的话便点了点头,随即转头望向襄荷,问道:“你说这书篓是你的,可有什么证据?”
襄荷呼吸一窒,垂下眼睫,脑海中飞快地回想着书篓中的东西,待梳理清楚,便说道:“山长认为什么才算证据呢?这书篓原本的确是宁大哥之物,里面还有几本书,也是宁大哥旧日所用,但就在前几日,宁大哥听说我也想入书院,便将书篓与几本不用的旧书转赠于我。今日要来考核,我便背着书篓,又带了笔墨纸砚,与宁大哥一起来爬登天梯,谁知会被认为是帮助宁大哥作弊。”
莫问荆让一个学子将书篓递过来。
书篓里的确如襄荷所言,里面有几本旧书,还有些崭新的笔墨纸砚。旧书上还有宁霜做的笔记,因为太多次翻阅,书皮都打了卷儿,看在周围一干家境富贵的学子眼中,倒的确像是弃之不要的旧书。
但实际上,这几本书恰巧是因为足够旧,分量也轻,所以才被襄荷留了下来,那几本崭新或半新的书,都因为太重而被她留在了黄槲树下。
但这可不能证明这书篓就是襄荷的,送与不送,还不是襄荷说的,就算宁霜没送,如今他也不会傻傻地跳出来指出真相,除非他脑子坏掉了。
“那你为何又两手空空?”莫问荆忽地问向宁霜。
宁霜咬着嘴唇,鼻息粗重却说不出话来。
“咦?这儒生似是有咳喘之症?”围观的学子忽地分开一条道,走出几个人来,竟都是其他诸院的院长或山长,走在最前面的便是儒院院长周冷槐与道院院长方淮山。
周围学子纷纷朝山长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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