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此接下来的献艺便略显平淡,书画居多,琴诗次之,技艺虽精,但在场诸人哪个没有一二所长,且无论书画还是琴诗,都是宴席上见惯了的花头,若非技艺到了大家之境,又怎能拔众而出?且又因多是单人表演,再没有名院五人那般配合地浑然一体的气势,偶有别致些的让人眼前一亮,因此之后的表演竟再没有盖过名院五人的风头的了。
“唉,没想到这次风头竟然被名院的给抢了。”陈耕摇头晃脑地道。
陈青禾也发愁:“咱们院在献艺上太吃亏了。”
“未到最后,怎能定论?”另一位学长却道,呶呶嘴,指着儒院道,“周家两位公子可都还未出场呢。”
“周家两位是想压轴?这是有把握拔得头筹?”
“不好说,清晗师兄惊采绝艳,诗书均是一绝,只是大家毕竟见惯了,若没什么新意,想压过名家倒也不容易。”陈耕摇摇头道。
正在几人谈话的间隙,一位墨家学子出场,而此时,已经快到献艺尾声。襄荷瞅了一眼,见他两手空空,台上也没有仆役忙碌,一时好奇起来,不知他要表演些什么。
陈耕几人也止住话不提,齐齐看向台上的墨院学子。
便见那墨院学子自袖中小心摸索出一物,高举至胸前,让台下众人看清那是何物。
“木鹞?”陈耕疑惑道。
那学子手中正是一只两掌大小的木头鸟儿,展翅飞翔的鹞子模样,雕刻地惟妙惟肖,翎羽尖喙栩栩如生,但关节等处依然可以看出有卯榫的痕迹。
“斫木为鹞,三年而成,飞一日而败。1”陈青禾盯着那鸟儿道,“据传墨家先圣墨翟曾制木鹞,难道这就是么?”
见众人都看清了,那墨家学子在木鹞上按了几处,随即展开手掌。
台下传来一阵惊呼。
木头刻制的翅膀忽地极速抖动起来,翅膀抖动之间鼓起的气流使得那学子冠上的发带向后飘扬,气流愈加迅疾,学子不得不微微眯起眼睛,就在此时,木鹞发出一声清啸,双翅几乎化作残影,向前疾射而出!
木鹞飞去的方向正是山下,视线内无杂物遮挡,开阔无垠,因此众人看得清楚,那木鹞飞出后去势不减不坠,两掌大的身躯越来越小,直至化作一点,消失于茫茫群山之间。
“此物乃学生效仿先圣墨子所制,名为飞天木鹞,虽不及先圣所制木鹞能飞一日,但也可行十里之遥。”,那墨院学子收回目光,朗声朝台下道。
“可能定向?可能定点落地?可能放飞后转寰随意?”山长席位中,一位老人激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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