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连声问道。
他身形高大,须发虬结,虽然已经满头白发,但却仍有一股威猛之势,仿佛暮年的猛虎,虽然苍老,却仍能一搏。
却是兵院院长黄韬。
那墨院学子面上一红,有些讪讪道:“……不能。”
“三者都不能?”黄韬追问。
“……不、不能。”墨院学子更加讪讪。
“黄公,你心急了。”墨院院长相里渠道,“放飞后仍能转寰随人意,只怕墨子在世也不能。”
说罢又看向那学子,笑道:“你是叫做梁守吧?是今年新生?”
那学子激动地点头。
相里渠捋捋颔下长须:“先圣木鹞早已失传,你能复原一二,已经非常不错,我在你这般年纪时,可还不如你呢。”
台下众学子,尤其是墨院的学子,都朝梁守投去欣羡的目光。
那边黄韬停了相里渠的话,却摆摆手,失望地坐回座位,闭眼道:“不能转寰如意又有什么用,不过是孩童的玩物罢了……”
梁守面颊涨红,欲要分辩,却见相里渠朝他做了个下压的手势。
他心中一顿,看向相里渠,耳边却突然响起他方才那句话——我在你这般年纪时,可还不如你呢。
当时还不如,也就是说——如今可以?
这飞天木鹞是他未入书院时便精心研究的,自试飞成功后便牢牢捂着再没让人知道过,平日与同窗们交流机关术时也只字不提,便是想着寻个合适的机会,借此一鸣惊人,而簪花宴,就是他选中的好机会。
但是,如果院长早就可以做出此物,且能做的更好,那他又有什么可得意的?
想通这节,他心下羞愧不已,满面通红地疾步下了台。
相里渠也坐回原位,低头小声与黄韬说着什么。
台上的表演则继续进行。
飞天木鹞虽然在相里渠这般机关术大家眼中算不得什么,但对于学子们,尤其是墨院之外的学子们来说还是很震撼的,梁守虽然已经下台,但席上还有许多人谈论着方才那飞天木鹞,因此接下来的表演的学子便比较悲剧,几乎没得到什么关注,草草表演过后便下了台。
如此,很快就到了压轴的时候。
周清晗周清柯兄弟二人还未出场。
而襄荷注意到,周清芷也还未出场。
并非所有人都会表演,有人埋头读书不擅六艺,有人性格使然不爱出头,加之书院并未强制学子们表演,因此如襄荷这般拒绝了的人还是不少的,但是,这并不包括女院的女学生们。
女院学生平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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