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害怕地溜到墙角,蹲下。缸娃一个饿虎扑食蹿了过去,兜屁股把她抱起来。童贞两手两脚象天马行空一样乱打乱蹬,两只绣花鞋越过界墙,一只飞到万妈怀里,一只蒙到万金鼻子上。“噼哩啪啦”的拳头象冰雹一样砸在缸娃头上,他也不顾,勾着头任她打,逞床上要用强。可是童贞的布条腰带早已拴成了死疙瘩,缸娃怎么也解不开。几耽误几不耽误,缸娃的一股子钻劲折了锐,耻辱感盖过了那欲,怏怏作罢。这回轮到他蹲到墙角,双手抱头,咳声叹气。
一连三个晚上,缸娃屋里象训牛娃上套一样热闹,弄得是鸡飞狗跳墙,床塌桌仰。缸娃被抓被咬了一脸一身的伤痕,也未得逞。第四天缸娃主动找到队长退婚,坐在队长一旁的苟屁说:“他不要我要。”苟屁是新长起来的一槽小伙中最泼皮胆大的一个。队长说:“行。”
苟屁住在一间闲置的牛屋里,牛屋后墙有一个大洞,以前用于出牛粪。屋后是浓密翠绿的槐树林。
这天苟屁把童贞领回家,就恨不得一脚踢落西方大太阳。他目若飘火,不停地搓手吹掌,在屋里转来转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童贞蹲在墙角,吓得直哆嗦。
天好不容易黑定,队长猫首猫腰地趴到大洞下,拭目以待苟屁的本事。只听苟屁口口声声说:“你称四两棉花纺纺(访访),就没有我训服不了的畜牲!”童贞在心里嘀咕:“看谁是畜牲?”
苟屁续道:“队上最厉害的那头大公牛,我前几天还扯着它鼻子打,打断了五根扎鞭,蹚坏了半亩包谷,最后把它鼻子都扯豁子,滴溜着像大象。现在它遇到我掌鞭,勾着头斜着眼往前曳,即使我空着手,只一扬就吓得它跑起来犁地,掀起的土垃像波浪。”队长暗自点头,说明确有此事。
苟屁一席话,吓得童贞眼泪象瀑布一样哗哗流淌。她怯生生地说:“你饶了我吧,我们过不成的。”苟屁奸笑着说:“不过咋知道不成,况且阎王爷面前哪有放回去的鬼?”
“实底告诉你吧,我在老家就跟了好几个男人,就是因为过不成,哥嫂没脸呆,才搬出来的。他们也不知道我自身的问题,还想瞎碰运气。”
“你自身怎么啦?你自身是个狐狸精脱生的美人,一般男人称不了你的意是吧?正好,我是驴子精变的,包你满意……”
队长见苟屁三步并作一步冲到童贞身侧,揪住她的头发拖过去,按仰到烂杆床上。童贞拼命蜷住腿,缩成一个死蚂虾形儿。苟屁跪在床沿上解那死疙瘩,童贞一脚蹬出,不偏不斜,正弹着他的脆弱部位,疼得他“妈呀”一声,象一面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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