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倒下去,两眼一翻昏死过去。童贞疯狂地冲向门口,使劲拽门,可是门被人使了暗计,死活拽不开。她扯得门钌铞儿哗啦哗啦响,伸手出去一摸,原来被人上了锁。她回头看见了那个大洞,跑过去像鲤鱼跃龙门一样扑出洞口。队长开溜不及,只有把头一勾,眼一闭,装成一堆牛屎趴那儿,童贞踩着了他的脖子也没觉察,飞快地逃进了树林。
队长赶紧翻入屋内,捶打前心,拍打后背,又掐人中,弄了好半天,才见那苟屁游魂缓返,幽幽醒转,恍如梦中,更何哪堪。队长看着他那无神的眼,想笑不敢笑。苟屁也觉无颜见他,所以装假瞌睡,俩眼皮一耷拉,越闭越紧。队长把他放到床上,从出粪洞钻出去,发布最新消息去了。
第二天,童贞就趴在山沿上,只露个头,勾她哥嫂一起离去。苟屁一去撵她,她就像惊兔一样钻进林子不见了。
她这样勾了三天,她哥嫂也觉得再住下去没意思,于是挑着被窝卷离开了柳沟。
话说莲花堰的饶幸福得了癌症,侥幸没死,活得像头哞牛,但至今没娶到人。他遇农闲就挑个货郎挑子串乡叫卖。这天深夜返归,途经鬼光谷,见一伙人露宿道旁。他停下来和他们一交谈,才知道他们正处于何去何从的困境,于是直截了当地对撞鹿说:“把你妹子给我吧?你们到我那儿住!”撞鹿一家求之不得,于是就跟了去。
幸福还算有见识,一听童贞那情况,一猜就知道她属于那所谓的“石女”,做个手术就好了。做手术何难?他心目中有一位神医——他的救命恩人苟奈呀。幸福挑挑儿在头前带路,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人家连癌症都看得好,给石女开一刀,那不跟‘玩’一样。”其结果正是如此。
童家在幸福家住下,第二天早上,幸福就带着童贞来找苟大夫。
苟奈一见童贞,一双老鼠眼就不够使了:见她怀揣两只“怦怦”玉兔,仔细看那一块儿的衣服,竟然能看清那两个东西突突呼吸起伏之状;细嫩白皙的皮肤里象有什么青春之类的东西包不住了似的,也不用掐,好似下一秒钟就会自动迸射出来。
“好一朵待折花呀”,苟奈在心中暗自嘀咕。又听说童贞是名副其实的贞节女,这小子就没安好心了。他对幸福憨厚质朴的问询虚于委蛇、支吾对答。心早已跑了。他让幸福在门外等候,引领童贞进内室做手术去了。
民间把童贞那号人称作“石女”,比喻得这号病的女人像石头一样冰冷,没有那欲,通过不允许男人碰来减少暴露自己怪物病的机会。其实这也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只是膜淤唇过于肥厚,把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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