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坐好。”
朝歌抱胸坐着,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重黎皱眉道:“嫌冷?”
朝歌摇头,重黎反问道:“那为何抱着自己?还不松开。”
朝歌默默放手到膝盖,重黎够一方毛巾,走到她跟前弯腰,池水到他胸口上下,波纹荡漾,而朝歌伸着脚趾也点不到最下面,重黎轻笑:“你若站着,会溺水的。”
一个站在低处,一个坐在高处,这样一来倒算分庭抗礼,勉强直视对方,重黎给她擦拭身子,不厌其烦每一个细节,仿佛重复数百年前的往事一样。
曾经在瀛洲岛时,惯例去河边洗澡,戏耍好一阵等到父亲呼喊了,朝歌才手忙脚乱就要上岸,是重黎给她迅速洗好擦干净,这以后两个人再去地面追追打打。
朝歌正是回想着,眼前的人道一声:“在想什么?”朝歌猛然醒来,不等她回应,毛巾已经擦拭过来,将所有的嫌隙抛之脑后,不闻不顾她的退缩,“怕什么?又不是没被我碰过。”
以前是朝歌不懂事,父亲只偷偷把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灌输给朝阳,却不曾教育过她任何,以致相处了上百年,都没有反应过来被自己的亲生哥哥吃了这么久豆腐。
后来发现朝歌来了天葵,成为大人之后,父亲便再也不允他俩过分亲密,甚至将三个人居住的地方分得远远的,以防万一。
犹记得父亲认真思考过朝阳的另一半,刚开始捉了几只母狐狸,将朝阳打回原形,任它们交配,这样原始的方法也只有那个无聊老爹想得出来,而后朝阳不妥协,当晚变成了九尾,恨不得将半个瀛洲岛都踏平了。那也是朝阳第一回变成九尾,震撼仿佛就在昨天,别说那几只母狐狸,连同四神也差点被它吞了。
而后父亲开始反省,决定出岛去蓬莱,给朝阳寻找未来妻子,但没想到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
回忆告一段落,而当下的“鸳鸯浴”也是落下帷幕,不曾有过任何孟浪举动的重黎,很好的保持了千百年前的秉性,但是走出浴池,朝歌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因为他虽然表情上忍耐得极好,下身的反应却无法隐藏,昂扬的尺度让朝歌扶着他肩膀的手抓出五道痕迹。
锦被丝绸,温柔顺滑,朝歌爬向里头盖好,重黎也是从容不迫的坐到她身边,看她全副武装的模样道:“冷?”
朝歌愣着点头,又往里挪一点,好在这差不多有四张床大的范围,怎么着也不会挨到彼此,朝歌稍稍宽心道:“我睡了。”
重黎的中衣半落,露出精壮的胸膛,挨着她侧身躺下,朝歌不自在的又要退缩,一只手拦住她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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