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怎么这样怕我?你在昆仑也是这样避着颜渊么?”
朝歌回头一瞬,锦被已经一阵风掀起,紧接着便是重黎的怀抱,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以示警告,朝歌惊慌失措一瞬间,重黎已经霸道的从身后进入她,没有任何预兆,像是酝酿好的一场幻境,突然碎裂。
僵在原地,直到那只捂住嘴巴的手抹去她夺眶而出的泪水,重黎道:“听话一点,我会掌控好分寸,不伤着你肚子里的孩子。”
如他所说,尽管跪趴着,他却没有施加任何分量在自己的身上,反倒以真气护着朝歌的小腹。而鱼。水之欢,正循序渐进着,让她深刻感受到被入侵的温度与深度,“若是疼了便告诉我,我尽量温柔。”
朝歌埋在枕头里,沙哑道:“心里……心里、很疼。”
重黎侧身吻来,宽慰道:“不会的……我知道你期待这一天也是很久了,朝歌……”
朝歌欲言又止,任凭泪水打湿枕巾,重黎缓慢而深沉的进出,六条尾巴拥抱着彼此,形成屏障,吻过她的背脊道:“从今往后,你我便是夫妻,就算不在瀛洲,就算隔了五百年,依旧守着当初的约定。”
——爹,妹妹来葵水了,是不是就可以嫁人了?
——呃……差不多是吧。
——那我娶她可好?
迷醉的风,不知从哪个角落吹来,穿过交错的发线,穿过背项与胸膛间的缝隙,卷走这里浓郁的迷迭香,卷走这里无助的呻吟和痛楚。
这几个月过得意外漫长,偌大的魔宫再走,也就这番模样,直到转身有人喊住自己,朝歌这才停步:“嗯?”
侍女急匆匆道:“陛下回宫了,正在房里等您。”
拖挈着裙摆回到老地方,重黎正是优雅的坐在窗边,看外头生长异常妖冶的曼珠沙华,漫不经心道:“大腹便便还到处乱跑,安胎药可是喝过了?”
侍女道:“夫人已经喝下了,大夫也检查说夫人身体不错,胎位很稳,假以时日,定能顺产。”
朝歌四个月身孕有余,已经渡过了危险期,日后只要不出大事,一切都好。重黎一起身,侍女便自行退下。
朝歌朝着床铺走去,坐下来歇息的重黎亦是转身挑眉跟上,两人并肩坐着,“去过那片花园了?走得这么累,不如等我回来陪你一起。”
朝歌点点头,有些乏力道:“嗯……八重桜,很美。”
重黎侧头见她长发上有几丝花瓣,本是想帮她掸去,但看这样墨色掩映着粉红,着实养眼,便点到为止,轻抚了下她的长发,将她带入胸怀,绵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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