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轻易扔掉冰块,因为那是他唯一的淡水,虽然不能解渴,虽然冻的他肢体麻木,抱着它,直到冰块完全被自己的体温融化掉,他才会如释重负。
外面淅淅沥沥的雨点敲打着窗户,窗玻璃上的点点雨滴,有的不堪负重,慢慢向下流,渐渐汇成道道水痕。借助酒精,雁鸿终于在许书伟的怀里睡着了。许书伟抱起雁鸿,将她轻轻放到里间卧室的床上,盖好被子。许书伟顺势坐在床沿上,他仔细端详熟睡的雁鸿,雁鸿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他用手轻轻地擦去雁鸿脸上的泪痕。许书伟回到客厅,看着桌子上刘开芝的遗像,她端庄而温存的微笑着,“一位慈爱的令人尊敬的母亲,顺应天时,无欲无求,‘夫唯不争,故无忧’,应该就是她这样吧!”想到这里,许书伟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对逝者的敬意驱散了先前的痛苦,他倒上红酒,独自一个人慢慢地喝着。
下午放学,梅文云回到家,“你不是要去看雁鸿吗?”舒进东看见梅文云回来,高兴的问到。
“雁鸿不让我们去,她说她想独自呆着。”梅文云喝了口水说到。
“雁鸿也怪可怜的,母亲去世,就剩下一个人,孤零零的。早点结婚算了,也有人照料,那个许书伟不是挺好的吗?”
“许书伟再好,雁鸿的母亲刚去世,她怎么可能马上就结婚呢?”
“不至于还要守孝吧?”
“不是要守孝,她现在不可能有心情结婚。”
“文云,你抽空常去看看雁鸿,多陪陪她吧!”
“这还用你说。你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怎么那付表情?”
“我要给你一个惊喜,你看,我的小说完稿了,你先看看,多提宝贵意见!”舒进东左手拿着一叠稿子,得意洋洋的盯着梅文云。
“真的吗?快给我看看。”梅文云迫不急待的接过手稿。舒进东悠闲的坐到沙发上,一边吸着烟,一边瞧着对面有些黯淡的墙壁出神,眼里流露出既自信又自负的神情。
舒进东的文笔原来就不错,常常写些散文、小说,自娱自乐。但是,并不拿去发表。自从结婚以后,他发誓要成为梅文云的骄傲,为了证明自己是优秀的,没有什么时候象现在这样渴望成功。于是,刚开始,他把以前写的散文、小说稍做修改,寄到报纸、杂志的编辑部,投石问路,没想到,每投必登,这大大增强了他写作的信心,激发了他创作的欲望。舒进东满怀激情,比以前更加勤奋。难能可贵的是,他随时都可以找到写作的灵感,有时候写出来的东西,他自己看了都觉得惊奇:“是我写的吗?”舒进东对自己的写作能力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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