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四哥脾气倔,他爱起来,柔情蜜意,千般宠爱,万种纵容;可惜,历来后宫,都是花无百日红,别得意忘形,记不起当初的辛苦,等见了冷宫的大门,才知道悔不当初!”,年羹尧当然不会是什么妃子贵人,这是个比喻,他是聪明人,当然会听明白;前朝后宫,明争暗斗,其实差不了多少。
“住口!我堂堂七尺男儿,岂容你如此羞辱!”,他再有涵养,再会掩饰,果然还是恼羞成怒了,这我也算计到了,年羹尧大人,实际上是暴躁性子,他青年得志,恃才傲物,难免自命不凡,忍不得半句告诫。
“什么男儿、女儿?不都一样!要竭尽讨好卖乖之能事,讨主子欢心,才能换来半世荣耀。年大人,您今天乘风破浪,力破千钧,踌躇满志,自然,半句劝告都听不进去。就如同被男人宠昏头的小姑娘!可人这辈子说长不长,可说短也不短;等有朝一日,红颜老去,威名散尽,您再看看,您攀附的男人,是不是个薄情郎?告辞!”,对目空一切、孤行已见的人,说什么也没用;这话,算是嘱咐,更是,我给年大人的祝福……
“休得胡言!四爷岂容随意诋毁!”,年羹尧怒发冲冠,自己不好意思反驳,就把四哥抬出来压人,也真难为他。
“我没诋毁四哥,你少胡乱栽赃!我这是在劝诫年大人,我四哥当然不是薄情郎,他最是有情有义!只不过,你要做他的人,得谦和温婉,敛了锋芒,懂得进退;若是居功自傲,妄尊自大,叫猪油蒙了眼睛、蒙了心,胡作非为,小心神仙老子都救不了!”,以年羹尧的脾气秉性,和四哥其实是相冲相煞的;虽得一时大显神通,难保不会因锋芒太露而让四爷对其心生罅隙。
看年羹尧已经气到脸色煞白,浑身发抖,怕他一个没忍住抽刀手刃了我,索性转身告辞,宫闱禁地,多说无益。
“慢着!想不到堂堂皇室内眷,竟如此口出秽语,你还有更难听的没有?!”,想不到年大人意犹未尽,居然还开口把我叫住了。
“有啊,难听话谁不会说啊?就许您到处栽赃,不许我们吐几句真言了?”,觉得这人真真是有意思,明明气到浑身发抖,气息不稳,居然还敢再问别人有没有更难听的?他是上瘾了还是怎么的?
“年大人,您和您妹妹现在侍奉一个主子,兄妹同心,其力断金,自然所向披靡,把主子哄的团团转!可事实难料,别等往后尘埃落定,您兄妹再为了同一个帐子,嫉妒生恨,拼个你死我活。就如名满天下的,赵家飞燕与合德!”,难听话谁不会说,索性把清俊的年大人逼到墙角,放低了声音,让他听个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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