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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尽管去给我告状,告诉四哥,今儿这番大逆不敬之言,是滺澜说的,是澜儿说的,滺是淇水滺滺的滺,澜是若流波之将澜的澜……”,他自己惹了事端,被人发现,料定他也不敢去四哥面前告状,看他被迫知道了皇室内眷的名讳,已经尴尬窘迫到不成样子。
“说,你到底要怎样?!”,年羹尧琢磨着不对劲,已然失了理智,一把攥住我胳膊,额上青筋暴起,双眼发红,估计肺都要气吐出来。
“要你……死……”,我这话其实没说完,因为有人闪了出来,让我把后半截话,生生给咽下去了。
“年羹尧,住手,放肆!”,只听闻一声喝斥,年羹尧的手被人一把拽开,待转过头,才发现是十三弟,他气息喘的有些急促,想是看见方才的一幕,有些恼怒。
“微臣,给十三爷请安……”,年羹尧整整神色,长吁口气,又换上清高超然的笑容,“十三爷,微臣和十四福晋讲话唐突,还望您见谅,只是微臣有一事不明,十三爷您到底是坐在哪条船里的?”,他往十三弟面前凑了几步,言语间态势夺人,这话问的不太客气,却又意味深长。
“住口!我爱新觉罗家事,轮不到你放肆!大胆的狗奴才!”,十三弟毕竟是皇子,心高气傲,哪里受的此等逼问,况且,他们越是在同一人麾下效力,就彼此越是芥蒂、对立。如此看来,十三爷和年大人之间,已然是相互提防,彼此生了心结。
“算了十三哥,何必跟奴才生气计较,许是我方才冲撞了年大人的路,惹年大人不高兴了……”,是非之地不久留,先把这二人劝开再说;年羹尧也事态发展的颇为尴尬难堪,便也悻悻然告辞而去。
“澜儿,你和他扯什么?我十四弟现在征战在外,别惹是非口舌……”,十三弟余怒未消,转过头皱起眉,冲我呵斥一顿。
“我讨厌他,碰上了,教训他几句,让他乱嚼舌根,这暗箭伤人、笑里藏刀、心怀叵测的东西,气死我了……”,十三弟是多年的挚友,为人又正直磊落,也没必要再藏掖隐瞒,很多心事,与他但说无妨。
“是是,他还明争暗斗、撒娇撤痴、心术不正、移天易日,满腹阴谋诡计、造谣生事、妖言惑众、贼喊捉贼、遮人耳目、装神弄鬼、无所不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可满意了?”,十三弟就如当年在余杭,总是似是而非的,像说书人一般,滔滔不绝的拿出一大堆话来和你逗闹。
“你也知道?你是不是知道他在朝廷里散播无稽之言,造谣生事?”,偏偏我又当真,拽着十三弟去求证。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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