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诗只为爸爸和我写。”
“你妈妈也是大学生?”
“不是。妈妈高中都没毕业,但她自从参加工作以来,已经在自治区内大小报刊上发表过许多诗歌,她从事诗歌创作已有五年多了!她有时候用维文写,有时候用俄文写,但大部分时候还是用汉文写的。喀什葛尔地区文联,还有阿克苏、库尔勒、伊宁等地,都有她的老师和一班诗友,他们经常来我们家作客的。”
“你妈妈懂那么多种语言吗,真了不起!我是由衷的。”
“她是白俄罗斯族的——我说过不告诉你的,又说了。”
“说下去!你妈妈一定非常漂亮是吗?”
“其实我的外公也并非纯种白俄,他的母亲——也就是我的……我的……”
“太姥姥!”
“对,是太姥姥,她是维吾尔族。但我的外婆却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纯种白俄。”
“对了,你写给高三年级同学的那些诗,”梅杜杜稍停一停,接了又道,“一个厂里的同学抄一首给了我妈妈,我妈妈看了后,对你大加赞赏,说你是一个有追求,有良知的好老师,诗写得真的不错,很有发展前途的。她说她好{炫&书&网}久没有读过这么好这么感人的诗了。比诗刊上发表的那些诗都要强得多!”
“让你妈妈见笑了,我那只不过是临时闹着玩的,算什么诗。”
“阿呀,闹着玩的就这么好,要是认起真来,那还了得,要超过徐志摩了吧?”
“你读过他的诗?”
“读过一点点。对了,我也想长大当个诗人,天下第一流的诗人,把我爸爸妈妈的事全写出来,让天下人都看看,中国的知识分子是如何在大西部生活和奋斗的,他们不全是‘九斤老太’那样!梅老师,我该走了,以后我会常来向你请教,你多教我写诗好吗?”
走出门了,下了三级楼梯,又回头道:
“梅老师,我今天早上没有参加去拉人,去撕裤子和缴裙子。当时集合时,马校长刚开始布置完任务,我就请假出来了,我去了校医那里,说我肚子痛,她给我开了点药,让我回教室休息。我给你透露一个秘密——”
说着,又走了上来,在梅兰耳畔悄声道:“今天早上那场面,如果不是因为你被封了团委副书记,并且站在主席台上,撕裤子缴裙子时,至少有一半学生会的干部要请假走了。他们后来听我说我没在,都和我说这事。哦,你还去不去宋书记那里了?”
“不去了,怎么去交差由你!”
一阵风似地,走了!
梅兰木然地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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