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令尊大人过世未满三年,叶姑娘就穿红着绿,也太不经心了。”
叶裳容心里一跳。
“过世?”她突然猛地站起来,甚至朝前跨了一步,“大人说爹爹过世了?”不止说话声音突然提高,还急切起来。
她的举动完全出乎县令的意料,他皱眉看着叶裳容,“叶姑娘不知道?”言下,是不信的。
“刘大人当时跟我说,什么都没找到。”叶裳容皱起眉。
这倒不是全然的做戏。
初醒时叶裳容虽然没想那么多,住进刘府时也明白过来了。
父丧,是要守孝三年的。
但是当时,刘启贤找到在张家的她,对她说的确实是“没找到”。叶裳容虽然心知凶多吉少,但是想想也不是没幸存的可能。
毕竟通济渠是人工开挖的河流。底下一不会有暗河,二也没有大型食肉鱼类。几个大活人掉下去,连断手残脚都没发现,反而说明活着的可能性不小。
占了人家女儿的身子,便是守足三年孝也没什么。但万一人没死,只是在哪里养伤呢?
吴县令沉下脸,低喝一声,“这个刘启贤!”
他的声音里,是明明白白的不满。但是叶裳容也知,那并不是她该注意的地方。于是她问道:“大人说的守丧,是看到……”
“是。”吴县令抬起头,满脸沉痛,“本县御下无方,竟然令叶姑娘至今蒙在鼓里。”
“……大人言重了。”
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叶裳容一时心里百味杂陈。
父母,还有幼弟,其实都算不得她的亲人。纵然听到他们都已经亡故的消息,伤心却还是伤心不起来的。
只是,她到底还是期待过。
这世上能不求回报真心待她的,或许只有这个身体的血亲了。在张家的时候,她倒是真心在等着刘启贤能给她带来好消息。对那时的她来说,就算找回来一个重伤濒死的,即使她必须为此付出更多的辛劳,总也好过寄人篱下看人脸色。
虽然明知道时间拖得愈长,结果就越不会好。但是当有人切切实实地这样对她说时,她还是忍不住黯然了下去。
“大人知道……他们在哪里吗?”叶裳容的声音也不由低了几分,“我要去……”
“这是自然。”县令的说话声,立时亲切起来,“等一下我就命人陪叶姑娘去。”
“多谢大人。”
“倒是叶姑娘在刘家一住两年多,就没想着回长安吗?”吴县令说,“家里虽然没人了,宅子里总还有下人的吧?”
叶裳容慢慢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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