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把她的肩头捏碎,腰腹骤然多了一股力量,猛地挺进她的身体……
女人痛苦的呻吟声,男人压抑的喘息声不停的在屋里起伏,屋子里一片漆黑,月亮不知何时已经躲到了厚重的阴云之后。
李晚去异香居,却没有见到柳曳,然后就知道了柳曳被抓进大理寺的消息,她一把怒火窜上心头,头一个念头便是四阿哥。四阿哥正好在书房,这是那晚之后第一次见她——毫不客气的踹门而入,此刻正满目敌意看着自己。
他眉头皱了起来。
“你给柳曳安了什么罪名?”李晚说。
“他是谋杀暹罗国使者的嫌犯,用得着我给他安什么罪名么”
“他来京城不过一个多月,每天都在异香居,对那个什么暹罗国听都没听过怎么可能去杀人?”
“你是他什么人?又知道他多少?”四阿哥说,声音大了起来。
“柳曳不可能杀人。”李晚一字一句的说,对视他的目光,有种针锋相对的味道,她凭感觉知道他没撒谎,至少没必要,“我不会让他白白受冤的”说完头也不回的往门口走。
他在身后冷哼一声,她没理会。
“我也想知道李晚的本事到底有多大”他对着她的背影说,她莫名的止步,看向他,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此刻满是恨意的看着她,冷若冰上的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笑。
她报以同样的目光,“你会知道的”说完步伐坚决的走了出去。
李晚的确是高估了自己,天理不一定就能自鸣,冤屈不一定就能昭雪,即使在天子脚下。她是四阿哥的福晋没错,别人以礼相待相待是没错,但也仅只是以礼相待,至于有事相求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面对这些在官场混成精的官员,她骤然发现自己几乎寸步难行,不愿再与他们打太极,她直截了当的问出暹罗使者案,大理寺卿与他的下属们互相望了一眼,便在眼神中达成共识——接着太极。李晚心里生气,尤其是他们眼中的那份意味深长她看的别扭极了,可是又不能跟他们闹僵,只得委婉请求见一见柳曳,大理寺卿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道:“送进大理寺的人多是已经受过审讯的死刑犯,若是福晋对此案有什么疑虑,不妨去八阿哥那里问一问,这案子是八阿哥主管的。”李晚心头一跳,遂叹了口气告辞。八阿哥与四阿哥之间表面看着相安无事,可是只要在朝为官的人谁不知道他们私底下各据一方、水火不容,她又是……心里犹豫却还是马不停蹄的来到八阿哥府上,唯盼着八阿哥能公私分明,还柳曳一个公道,然而又是一个不瘟不火的结果。八阿哥倒是没把话说的那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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