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他竟然也失神了去…
“那我呢?”不自觉地问。
他顿了顿,眼中有着惋惜,我看着心里委屈,“照直了说,你就不应该在宫里。嘴上说的东西都在理,可又是天方夜谭,反正到了最后谁都不会买你的帐。算个糊涂人吧!”
噗!一口浊气吐出,竟带着一丝腥甜。我吃惊的看着奔来的安华,死扣着他的手,“难道,难道说我就应该和你们一样?把自己变得和你们一样,忠君的忠君,爱国的爱国,而或者说被你们同化?”
安华猛得甩去我的手,“说不通了还,撒什么疯!要不要变得和我们一样是你的事,只记得一条,别拖人下水。再不济,想想阿初是怎么活下来的!”
骤然一冷,冷得我浑身开始哆嗦!阿初是怎么活下来的,是纪氏拼了命,我拼了命,如今又累上几条命换来的…
无力得倒在榻上,为何我什么都不知就来到了这个时代,为何我就这么孤身一人在这个处处是刀锋的世界里活着。我就像一个在悬崖边的舞者,蒙着眼,哼着自己心里的曲子以为仍旧受着别人的喝彩,一圈一圈得旋转…旋转……
夜深了,安华依旧在我面前坐着,绣儿也乖乖坐在我面前。
我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转头收起了那块腰牌。
“什么时候办?”
“明天你就去!”安华欣慰得说,“我替你收拾收拾东西,绣儿陪你一起。”
“你不陪我?”
他一滞,笑得有些无奈,“出去传个口信的事能让我出马,放心,早些去早些……一切小心。”
我点点头,舒了一口气。
达摩也说过,行也安然,坐也安然,穷也安然,富也安然…活着就潇洒些吧,我褪了衣服缩进了被褥里睡觉。
深秋的天好些凉了…一夜难眠……
“醒醒!”安华我把摇醒,“还以为你昨天琢磨透了,竟还能酣然睡到现在,没心没肺!”
“我晚上没睡好嘛…哈……”我打了个大哈欠,“安华,外面下雨了?”
“是,后半夜开始得一直没停。”他扭头看窗外,情绪有些惆怅。
一边穿衣,一边看他,昨夜我都没听见,他听见了,岂不是睡得比我还迟。这个安华,总是刀子嘴豆腐心。
站在冷宫门口,我心里竟没有一丝波动。
“安华,伞呢?”
“没伞,穿个裘蓬就是了,宫里的伞都有标识。”安华递我我们一人一件深色的裘蓬,我提了提下裙,这蓬裙边拖着地,几步路就湿了,加上鼓鼓生风的大袖口要是真撑把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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