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方便,感觉是出门作秀的。倒是裘蓬一股脑罩了,方便了些。只是这鞋袜,算了,哪来这么金贵。
一路,安华都不说话,带着我们快步走着,直到宫门口。
“出去后先去办事,别稀里糊涂的多管闲事!”我攥紧手里的纸条,瞧着安华,心里暖暖地回“嗯!”
“绣儿,你多长些心思,别让人牵着走,自己要有个主见,有个眼力劲。”他不等绣儿回话又对我说,“你呢,别太有主见,太有心思,一切都有个命数,你强求也没用,记着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安华难得开口说了这么些正经话,最后递我袋东西,递给绣儿一个包裹。
“钱!”我兴奋的说。
“不是给你的!”安华一脸无语,抬眼示意了禁卫,我恍然大悟。可惜了了,沉甸甸得可是不少!
我们三人走到门禁处,我低着头没敢看那几个身穿锁子甲的军士,听着安华细声细气得说着些话,最后锁子甲唰啦一响,他们松了脚步,我拉着绣儿递上钱,即刻出去了。
心里还突突跳个不停,后悔没和安华挥手告别。
“县主,我们终于出来了!”绣儿笑着拉着我蹦着。
拉着绣儿快走了几步,这刚出宫墙才没几步,都还没过护城河她就瞎激动,我扯着激动的绣儿脚步不停得走着,刚从北侧的安定门出来,附近都还没有人。
直到终于看见城外的百姓和建筑。
呆呆得瞧着眼前的场景,扯扯兴奋的绣儿说,“还是你去找个人问问,菁斋先生府在哪?”
“是,县主平时胆大,这会怎么呆了”
不理绣儿的喜悦,瞠目得看着此时的大明朝。
商肆和旅邸鳞次栉比,街边白墙黑瓦,横出的飞檐滴着成线的雨水,商铺招牌一块接着一块向后排去。纵使是这偏僻的西侧,繁华也超出了我的想象。
雨落不停的季节,扎着袖口的挑夫,疾步而行的旅人,蹲地吆喝的商贩仍旧熙熙攘攘挤在街上。
扯开裘蓬上的帽子,任雨水打在我的额头,冰凉冰凉,我不禁想笑又想痛哭。
笑,原来生命还是这般鲜活。
哭,原来我竟然这般寂寞和孤独,盛世下竟没有比更我更突兀的灵魂……
“县主,那个菁斋先生……县主,你怎么了?”
我抱着绣儿嘤嘤得哭了起来,安华说的没错,那些过去的记忆,那些思想都是天方夜谭,谁都不会买我的帐。因为我是过客啊,一个从未踏足他们世界的过客。这些年来,我哪一日不是在逃避,又有哪一日正正经经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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