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启,我先跑到了他的车前,似乎我对他停车的位置也很熟悉般。
“开门。”我不怀疑他没带车钥匙,他好像也有把东西带在身上的习惯。
骆桢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了车钥匙对准车头一按,只听得嘀的一声我便知车锁已开,自觉地拉开车后门坐了进去。骆桢是个有古怪的人,他不太喜欢有人坐在他的身旁。
车里有一股清淡的花香味,这和别墅浴室的沐浴露是同一种清香,淡淡的,特别提神。
“你有没想起什么。”
我被问奇怪了,道:“想起什么,我又没失忆。”
“看来你的过去都不值得你记起。”他莫名其妙地又丢出一句话。
“你说什么呀。”我越来越糊涂了,我的过去平淡无奇,和大家一样都是父母生养的,无甚特别。
“迷迭香的花香能使人增强记忆,永远不会忘记曾经发生的事情。”
那台车在他奇怪的言行中缓缓开动,我无心多想,二十五年,大半的时光就是和叶袭相依为命过来,那些辛酸凄凉的事忘记才好。记着那些过去有什么用,它并不能让我吃饱穿暖,甚至让我有丈夫有父母。
或许没拥有过什么,便没那多的幻想。
得可偿失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昨天要更文的,不幸的是电脑出了故障。
往西二十里地有条大坝,坝下是宽广清澈的湖水,来这里的人很多,它就像隔在喧嚣城外的一片静土,来这里只能看见青青的绿草和悠悠的湖水。
是一种安宁和平静的美。
坝上有几个兜售风筝的小贩,我沿着青翠的草地一路小跑过去,挑选了一只蜻蜓样式的布风筝。这里的小贩奇怪得很,风筝和线卷明明是一起的,他却偏偏要分开卖,大约认为这样卖的价更高些吧。
父亲对风筝很有研究,他在世的时候常做风筝给我和叶袭玩,这道大坝父亲曾带我们来过,当然那时坝上没有卖风筝的小贩。因此我常认为,坝上卖风筝的历史就是从父亲在这里放过风筝以后。
在父亲的影响下我懂得哪种风筝飞得高,而且稳,如果风筝的骨架过于宽,就必须要用尾巴来平衡它,不然它就会在半空中歪歪斜斜地打转,甚至栽跟头。而且尾巴的长短对风筝的飞行至关重要,尾太长显得风筝太重,恰到好处的长度能使风筝飞得更高,平衡性更佳。
今日的风很好,我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那只蜻蜓送上了天空,骆桢一直看稀奇地跟在身后,不过他跟得不紧,我和他之间隔着长长的一条大坝。
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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