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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是江湖术士,专门欺骗无知少女?”巩群翰火了!他虽然风流但绝不会下流到去拐骗别人。
“也许可行!”唐欢细柔的声音像是在他耳际搔痒。
“不行!看到你的身材却令我想到你卑劣的行径,令我觉得不齿。”巩群翰再用围巾包住下身,他现在已经有点“言不由衷”了,不知是谁说过的话,“男人的下半身没有贞操可言”,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我能偷你什么?”唐欢嗔道。
“怎么没有——”巩群翰越来越按捺不住了。
“什么?”她问得可仔细。
心!偷心!他才不想和女病人有情感的瓜葛,更何况是这样的“梁上佳人”,他敬而远之。
“你当自己是唐三藏我是蜘蛛精吗?”她又噗味笑了一声。
“不和你扯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我现在下班了!”他示意她长话短说。
“你……你有没有失去过什么很珍贵的东西?”她边说边凝视着手中的金笔。
“是被偷吗?”巩群翰不知她打什么哑谜。
“都好!无心或有意……”唐欢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正经。
“我——”巩群翰陷入了沉默,心没来由的缩了一下。
片刻之后,巩群翰仍答不出来,因为他不想答。他轻轻地挂上电话。
他不想同她说他过去的事,至少目前是如此!“先治好她的怪癖再说吧!”他再度叹了口气。
巩群翰套上短裤准备上床。丢掉?遗失?被偷?放弃?什么样的词最适合他呢?他的神智渐渐迷失而朦胧了……
朦胧中有一张半开半合的唇在他面前若即若离,反正是作梦又何妨。他一把吻住那等待滋润的唇,用他那有如电力四射的热唇,狂烈地吻着她。他用舌尖顶开她的贝齿,闻得到幽兰的清香,她那两片如花瓣的樱唇正羞红着,他疼惜地轻滑过,一遍又一遍……
这还不够,他的舌尖缠绕着她的舌尖,两人的体温都在升高,火烫的唇需要降火,他的手伸出去探索转移阵地……
巩群翰睁开眼来,想把唇的主人看个仔细,其实根本不用看了,他凭感觉就可得知,除了唐欢还有谁?
他惊醒了过来,唐欢竟成了他的梦中情人……
她果真是狐狸精投胎转世。他起身走向浴室希望冷却一下自己在梦中的激情。
唐欢拿着金笔在书桌上胡乱涂鸭,不知写些什么。
这枝金笔早该被淘汰出局了,起码用了十年。墨水管换过多少回,唯独笔管仍在。不知为何,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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