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上所描绘的一样精致温存。
我从轰隆隆的电梯上坠落下来之后,电梯门向两边分开。我低着头步出电梯。
大厅里空旷的大理石地面上站着穿粉色背带裤的她。
那时候刚好是下午三四点钟,阳光从旋转门的玻璃照射进来,在夏冰的周围形成一片毛绒绒的光晕。
还是一个浪漫的流浪诗人的时候,我曾盯住迎面而来,错身而去的少女们娇艳如花的脸庞和乌黑的眸子,直到她们脸上泛起红云或者面现嗔怒,这时我会微微一笑,扭头冲着她们的耳朵,温柔温暖地说一声你真漂亮或者是哈罗。
我想这些少女们会在宁静的夜晚,躺在床上,带着微笑咀嚼我的这一句话,从而自信地进入梦乡,或者能偶尔想起夸奖她的那个长头发的流氓。
当我从电梯出来,抬头看见夏冰时,被眼前如圣洁天使的夏冰的气质所惊倒。
后来夏冰告诉我说,当时我象个傻子或者精神病患者,直愣愣地瞪着她,张着嘴,就差嘴角淌出涎水了。
我很讨厌自己在真正的感情面前不知所措和在其他时候的挥洒自如。
当时我目光呆滞,舌头僵硬,眼睁睁地看着夏冰与我擦身而过,我闻到一股清新的香味儿。那香味儿从鼻子直接钻进肺腑,然后涌向头部。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象吸了一口特醇三五烟一样,晕晕糊糊的。
我转过身去,望着夏冰袅娜的背影走入电梯。当电梯门咣的一下合上时,体内象有人用鞭子抽了一下,身体一震,人象脱弦的箭一样射向电梯。电梯在我手指下又分开,夏冰象绽开的花朵一样由电梯里怒放出来。
当我还是个流浪诗人的时候,说话从来不考虑,凭感觉说出心底的任何句话,当然包括别人不喜欢的。这种要命的习惯或许表现了我的一种单纯或是幼稚,而给别人的感觉却总是自命不凡。
电梯扶摇而上,我呼了一口气,看着电梯里的显示灯逐字地增加。
夏冰双眼紧盯着电梯门的那道缝隙,象是要忽然化做一只飞虫从缝中钻出去似的。
我从侧面望见夏冰及肩的长发和突起怕鼻尖,觉出有一种庄重在她的周围象一堆蚊子似在密布着。
“喂,”我说,“你上楼吗?”说完我呲出牙笑。
“无聊!”夏冰目不斜视,嘴唇开合了一下。
“无聊?哎,你说什么有聊?咱俩聊聊呗!嘿嘿!你装什么呀你!你以为自己长得不错是不是,你以为谁都喜欢你是不是?你以为你张曼玉呢,你,太傲了吧——你!”我越说越气,“听说过电梯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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