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她的坚固建立在搖搖欲坠的牙床上。它曾经以天真的姿态失去了保护的根基。
阿默的舌头,这个感官亦是十分个性的宁死不尝人间百味。如此得以的存活,亦如阿默本人。
海之角,再虚幻感化一点。
阿默,阿默的头脑,这个感官的缺陷和天賦是共存的。迷糊和健忘。导致阿默自身的所失所得亦是共存的。
阿默的心和肺,听惯了別人说阿默洠臎'肺。好似能夠看得透彻。实际上,它们是第一的玩家。医生透过高科技,在矇眬中揣測它們,亦奈何不了它們。她們隐藏得太好,以至于伤了自己……
阿默亦看不清自己,以上是默眨恢乩氲挠跋瘛0⒛钅搿?br />
時感在雾中。不知云深处。
海之角,默调的疼痛,谁能解。
阿默,缓解,缓缓走到生命的尽头,也就解尽了。
海之角,你的笔可以解少许,海之角可以解少许。
海之角,你有太多不该的缺陷,很美……很痛。
阿默,生活的缺陷很痛,笔下的人物形象才能很美……
两人偶尔调情,缓和的步调,太过凝重冗長的思绪,有着心灵的默契。在流离中自由的灵魂相遇,林渐渐看清对面的阿默比他更像风,他尚且是如风,无形有迹,而阿默,她的生命随时可随风化了,再了无痕迹。
然而她的疼痛却烙在他的心中。
正文 疼痛
他们聊疼痛。
阿默,流离的人总在不断的失去,并在失去中麻木。
海之角,感知是最深刻的疼痛。
阿默,呵,今天要聊疼痛吗?
海之角,你想聊。
阿默,呵,如果疼痛分时段……
海之角,我的疼痛在童年的时段植下了根。时年五岁。
阿默,我的疼痛在青春里盛开出颓靡的娇艳之花,又叫彼岸花。时年十九岁。
海之角,那是你遇见某人的年龄。
阿默,是,那个如花的年龄里,葬下太多不堪。
海之角,你累了。
阿默,我不累,麻木的心感觉不到累,而且有文字在笔下,可以续行。
海之角,你在疼痛。
阿默,我是在疼痛,很痛,很痛,痛到失了容得下某人的角落,心的位置或灵魂。
海之角,还有文字。
阿默,文字在吞噬我,吞噬得太过饱满。
林习惯子三时常的善感多愁,时常变幻着让她转移注意力。
于是写,我给你讲我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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