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默,嗯。
海之角,童年的疼痛植下了根,随着时间的渐长,渐渐长了叶,开了花,长成了一颗不容忽视的参天大树。
我,哥,父亲,母亲,爷爷,奶奶,都是金钱和权力下的葬品。互相钳制。
光鲜的表象下,和颓败有着鲜明的对比。
一生一死。生的是生命,死的是自由。一醒一醉。醒的意识,醉的是灵魂。我是说我爷爷奶奶死了。
他们对我和父亲说,阿林,守护常常会逆变成禁固,以爱之名。
直到死,双手得到解救,这样浓重的爱都来得太过浓烈,太过深重。谁都为之承受不起。四人相视落泪。
在死亡面前,放弃了一切,或爱,或恨。或伤。或痛。都随着火化的骨灰飘散……
阿默,我想起了我的朋友阿路,她的一生,也有过囚禁,也有过爱。囚禁她的父母劳作之时,因无人看管又怕走丢,把她用铁锁锁在柱子上的爱。
她的付出和她的体型成正比,她的病痛和她的爱成正比,她的善良和邪恶的病魔在生命的尽头同样捻碎成灰飞。
未等人的人生,在现实的压炸下,看不到微光……
海之角,那样的囚禁直接郑重。
阿默,怎样的囚禁不是直接而郑重的。
海之角,商人的囚禁觉不会直接,商人总是有技巧性的做每一件事,只在乎目的。
阿默,某人没有。
海之海,某人对你,抛却了商人的身份,是情人。
阿默,商人的囚禁是怎样的。
海之角,商人的囚禁见缝插针,细腻温柔,不用束缚,对方却挣脱不出他的囚禁。
阿默,然来某人真是骨子里的商人。
海之角,被囚禁的疼痛常常是无形的,却无孔不入。
阿默,嗯。
海之角,算是你在问我我的疼痛吗?
阿默,嗯。
海之角,你第一次对我有了好奇心。
阿默,也是最后一次。
海之角,那么,我留个悬念,你欠我的。
阿默,也许,来生再还。
阿默,生命未置,可获得救赎。
海之角……
如此,我还可以再见你自救的梵文。
阿默,嗯,行走在绝望的深渊,游走在生与死的边缘。要把身体分裂成两半似的,与某人的距离,每一次心跳的时速都是一光年的距离。
海之角,一光年的距离在每一次的心跳里。绝好的。
你不直白的讲你的疼痛。
阿默,伤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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