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婶,横竖管事妈妈已经对你另眼相看。和她说一声就是了,省得外头的人知道了,说你才一得了势,就横起来了。”
小文珠扯了扯嘴角,又往外边瞟了几眼“小事呢。哼!!管事妈妈现下对我可是百依百顺,我正想着说,明日叫她顿顿给我送上两只鸡腿,吃一只丢一只。”
“有你这样浪费粮食的吗?”迟池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去捏她的脸。小文珠笑着躲过去,连连求饶。
两人闹了一会,很快就洗漱各自上床不提。
熄了灯,半夜中,迟池幽幽地开了口。“去了别的地方,记得要瞧人脸色过活。况且你才一去,什么根底都没有,有什么要求都最好不要提。”
小文珠看了看帐顶,眨了眨眼睛。“姐姐说的是。”
眼角滑落了一滴泪水。“姐姐真的不跟我去。”一个人去陌生的地方,说不害怕就是假的。
迟池的嘴角扯了扯。
能去吗?
不能。
说不定连命却会丢。
但是心底却柔和了起来“那位大婶既然说了以后要疼你,自然会好好的疼你。”决不会再让另外一个人左右了小文珠的心。
小文珠嗯了一下。
从小没父没母的,哪处不要看人眼色。
心里已经隐约有了些明白。
可是第二日迟池洗完衣服后,就发现小文珠已经不在房里了,不知是被人接去养身体,还是别的什么事?
迟池心里暗自担心,却发现自己升去了采办,不是什么有大油水的事,却是极轻省的活。
管着针线房的进出和登记采办。
这对迟池来说是再轻松不过的事。
浣衣房的管事妈妈又恐她记着自己从前的旧事,巴巴的包了一个红包给她。“迟…姑…娘!”
被打发进浣衣房的人,身体既卑微,又处处被人轻贱,谁又谁知道你从前的大名。
不过倒便宜了迟池,用回了自己前世的名字。
“谢谢妈妈!”迟池毫不犹豫的接了过来,不接的话,这位半老徐娘恐怕半夜都睡不着,再说了,去了新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上上下下自然都要打点。
果然她才接了,管事妈妈的脸笑的菊花似的,一扫方才的胆怯。嘴里滔滔不绝的恭维起来。“姑娘刚一来,我看瞧起来就是与众不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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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池笑着听;并不插嘴。
等领她的人来了,才像她行了一个礼。“得了空会再回来看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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