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
“轩儿!”皇帝皱眉,怒喝了一声。“你堂堂男子汉。”居然会被一个女子比下去。
宋荣轩知道父皇的话外之意,又道。“孩儿知道了,顶多以后不把她当作母后看待。”
皇帝愣愣地张大嘴巴。
看着父皇的异样,宋荣轩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噎住了喉头,吓得什么都不敢说了。
皇帝好像也知自己失礼,合了嘴巴用手扇风。“不是到了冬天了吗?怎么还那么热,怨不得这一路上宫人穿得少。”
宋荣轩眼见着一股细细的北风从身边溜过,吹得衣服猎猎作响,闷笑了一声。眼见父皇的眼睛扫了自己一眼,连忙吐了吐舌头。
皇帝只当看不见,心底却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前一年的时候,儿子不爱说话,那会子才怕他心重。这小儿心智过重,一来寿命易折,二来也怕身子骨弱。
如今瞧来,倒存了小孩心性。
也不知是不是他多想了。
一时下了辇,宋荣轩抬头正好看见,吊在半空一盆兰花开的颤颤巍巍,兴许是下头的人为了讨好父皇,迫不及待把温室的花搬了出来,纵然博了一时的眼珠,却很容易在冰天雪地里冻坏。
傍晚,出了前朝,到了后宫的深处。
随侍的小太监好像是新来的,很是好奇。
“殿下,这么晚来是要去哪?”连人都不多带。
宋荣轩微偏了头把手指放在唇边禁声。“孤要去安喜妹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为了那朵绒花的出处。
但这还是宫中的禁忌。
小太监不禁缩了缩脖子。
好像原以为自己得了巧宗儿的事,却是一不留神就能被人打板子的坏差事。
宋荣轩换了别样的衣裳,灰扑扑的,经过小路时,那枯瘦枝丫的阴影像泼墨一般掩映在他的脸上,越发的不引人注目。
忙忙碌碌的人,迎面的雪花,细细碎碎的雨,他以为会受到别人的盘问。
没想到什么都没有。
小太监走了几步头又回头望。“还要上前吗?”
宋荣轩点点头。
“前头的地又脏又乱。”小太监口气里居然有了嫌弃。虽样是同样做宫人的身份,他打点得当,在后宫当差。可是这只点了一小部分,大部分的人都挤在皇宫最小的地方,却做着最重的活。
“看看就走。”宋荣轩不想丢掉自己的目地,走在了前,目的原是浣衣局,四顺一望,都是青瓦矮房,隐约听头前头有打水的声音。
只顺着往前走,穿过月洞门,进去,只见迎面一带静寂无声,顺边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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