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果一来,岂不是要重复太后的老路子吗?
皇后忽然浑身发冷,又或者到时候宫里没有了她这个皇后。
暮霭茫茫,月斜挂树在天边彷徨。
从温室方捧出一天的花朵到底冬月玉台上被冬雪的强攻下,暗香散乱惨淡,摇曳着凋零了花瓣,黯然飘落。
☆、连
寂寞庭院内,宋荣轩指过琴弦上一角琴丝,看着几案上一只飞蛾,不知死活萦绕着烛火。
郑福和葛朗下了马车,远远就看到两排的人立在皇园外,一瞧见他们到了。一个宫人飞快跑了过去,那两排人便呼啦啦地隐在黑色的夜色中。他们在一个提着灯笼的老太监的引领下,往园子大门过去。
才进了占地辽阔的大门,门口玉石台阶上,整排整排的宫灯把墙上的祥龙风纹样映照如生,两边宫墙望不到边,真应了那句深宫如海。
这景象在皇宫也少见,葛朗己是一片赞叹,“这里造的园林可比皇宫好看多了。白天瞧着外头已经够气派的了,没想到,这里比外头更大更气势。怪不得陛下再冷也要来这里住上几日。”郑福忍不住微微皱眉道:“你这话说的。无论是这里还是皇宫都是陛下的!”
说得葛朗的一张脸羞臊得通红,倒是引领的老太监,早习惯了众人的惊叹,也没在意他的话,倒是葛朗惯性不改,见里面嶂影峦像,树木掩映,一时曲径通幽,被布罩在笼子里的雀鸟叽咕呢喃不断,连一角廊檐下的都歇下了仙鹤,看得他满心兴致勃勃,只是怕着郑福,不敢乱说,便朝引路的太监道:“公公,什么时候才到。”
老太监总是笑说快到,只是两人不知行了多少曲折,直到一处豁然开朗,看见是一片垂柳荫包围着一个大池子,比外头嬉冰的池子还大了不知几倍,只把葛朗看得吐舌,这般大,仿佛比他家的房子还在阔。
只是那处地方各自立了人,或站定或巡视,见他们过来,也有点头,也有躬身。
倒是离池边不远的主楼处,在外面伺候的宫人们,见二人过来,都控身相迎。倒把葛朗看得不好意思。
他也不是什么眼浅之人,只是没想到,少年时和自己喝酒,吃肉的宋荣轩,彼时的亲和,此时的高低之分,原来皇帝和自己的距离是差得如此之大。
引着他们过来的老太监已经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另有人引他们入了内堂,轩阔富丽的正中坐在紫檀木椅上正在弹琴的宋荣轩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头也不抬地道。“来了!”
“臣等叩见陛下!”
“看座!”
说是看座,但是两人岂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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