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马金刀的坐下。
“什么事,说吧!”
葛朗起身跪在他的跟前回禀。“今日进宫的是叶家人,他家的小儿犹让太后欢喜,留了饭留了茶,方才才送走。”
宋荣轩面无表情,声音冷硬:“人称叶朱公的那位。”
太后打的好算盘。
有了权还要钱。
不过这事他早就知道了,可是知道归知道,被人当面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坐在另一边的郑福立即说:“陛下,让这位叶朱公成为叶赤公如何?”
宋荣轩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正要坐回去继续拂琴,不经意间抬头,却瞥见站在前面帷幕边上的子房脸色有些异常,似乎在忍耐些什么东西。
他勾起嘴角,轻声问子房:“今晚你不用值夜吗?”
子房点头回话:“是的陛下!”
“很好,”宋荣轩淡淡地说,“你下值后,自己去前面直接挖开冰,跳进河里头去,不许浮起来,死透了为止。”他一直面带微笑,子房忍不住了,扑通一声跪下:“陛下,奴才刚刚什么都没有听到。”
“是吗?”宋荣轩挑起眉,淡淡笑了说,“怎么,朕看你的耳朵还在?”
“奴才绝不会把今晚的事透露半分。”子房有些窘迫,声音不由得低下八度,“奴才伺候了陛下那么久陛下应该知道奴才的忠心日月可鉴!”
宋荣轩绷不住险些笑出了声,子房对他对太后都忠心着呢!
难为他说得如此正儿八经,倒也是有一半的实话在里头。
于是宋荣轩难得有兴致,“子房,朕明知道你在,为什么还敢说这些事。”
有些事情不怕他不说,最怕他不说。
子房憋红了脸,不敢说话。
宋荣轩视线停在他的脸上,不冷不热地说,“你说了更好,让人看见朕要他穷的人,就绝对富不了。”同样的,要他死的人,也绝对活不了,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己。
太后玩这一招玩得虚虚实实,开头宗室们还明里暗里的有热情,可是久了,看见但凡敢动心的人,下场不是家破人亡,便是绝了户。
子房在他的视线压迫下有些紧张,咽下一口唾沫。“今晚的事绝对不会半个字会透露出去,否则奴才不得好死。”
一句堪称柔和的声音从宋荣轩嘴里说出来:“ 你早就不得好死了。滚吧!”
惶惶然的子房一听,连忙抱着,把自己团成球样,真的打算从厅里再从玉台阶上滚到外边去。
葛朗大惊失色,脱口而出说:“他是宫里大总管啊!”在旁人眼里一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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