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谨慎!
“西门,劫刑场那一路姊妹就全交给你了!”
“姐姐放心,只要我西门饮恨还有一口气在,必定要保护她们安全退走!”这是西门饮恨的铮铮誓言。“箭神西门,言出必行”。
囚车一分分行近,痛快大街的劫杀也将在瞬息间展开。
囚车共三辆,当先一人,披发遮颜,背后朱漆交叉涂抹过的亡命牌上是“纳兰容诺”四个小字。囚车里的人无声地垂着头,任满头拉杂肮脏的发乱纷纷地披在脸上。
风雨楼头的卖花人遥遥地看见了囚车上的人,扶在栏杆上的纤纤小手骨节缝里不由自主“咯”地一声轻响,因为,她知道,她要等的人出现了。朝霞如血,这是纳兰容诺生命里最后一个早晨。
蝶衣堂,京师六大势力之一,大龙头容蝶衣曾经跟纳兰容诺有白首之约,所以蝶衣堂的人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纳兰公子身死。
卖花人,桑弱水,“弱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饮”的桑弱水,大龙头的事就是自己的事,所以,她来了,她在楼上不只是看风景,她要——救人。纳兰公子是天子阶前囚犯,救他就是违抗王命,所以,蝶衣堂这次的劫囚车计划就叫做“捅天行动”。
囚车一行迤逦而来。还未到达新市口,押车的铁甲军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的噩梦已经开始。他们的噩梦就是桑弱水,噩梦起于风雨楼。
那时,最前面的囚车距风雨楼的拱门尚有数步之遥,桑弱水自楼上翩然冲下,一冲下,就出手;一出手,就是漫天花雨。她篮子里堪堪凋谢的每一朵野花都变成了一支夺命的暗器,暗器啸风里走在前边的铁甲军纷纷倒下。而她俯冲之势翩跹如轻盈的蝴蝶,纤纤的右掌带着风声“啪”地劈在精钢打就的囚车栅栏上,口里叫道:“纳兰公子,咱们——”其实,她要说的那句话是“咱们来救你了”,但她下面的字根本就没有来得及说出。因为,囚车里的人乍然双腕一翻,一双黑油油的手已经锁在了她的纤手皓腕之上。囚犯发已扬起,却哪里是风流倜傥的纳兰公子?分明是京师六扇门里一个有名的恶捕头,叫做“得之我幸”的宋我幸。
桑弱水大怒,电光石火间左袖飞扬,已然发出了她的“弱水三千”,立刻有道万紫千红的光芒自袖口里闪出,将宋我幸满头满脸地罩住。宋我幸倏地松手,伏下身去,整个人都缩进囚车里面。
他心里在后悔,其实刚刚出手应该锁住的是桑弱水的左手而非右手,一招之间已失了先机。其实,桑弱水的心也正在渐渐地沉下去:“这是埋伏,敌人是有备而来!”也许,这是个捕蝶人的陷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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