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得极为精准,避无可避,他只有挺起胸膛,硬生生地以自己身体接了这一拳。
这一拳上蕴含的巨大力道击得宋我幸“哇”地狂喷一口鲜血,身体顿时委顿下去。
那时,宋我命的夺命紫金锤还没有击到桑弱水的背上,铁甲军正迅速地冲过来,将囚车团团围住——痛快大街惊变又生……
西门饮恨脚步急促,直奔逢源双桥。那是自痛快大街风雨楼撤退的必经之地。按照容蝶衣原先的计划,只要袭击囚车的桑弱水一行,夺得纳兰公子,然后沿曲巷逃到逢源双桥,便可以得到自己人的接应,化险为夷。以西门饮恨的箭术,必定能将追兵远远阻住,给大家一个迅速撤退隐形的机会。
一想到容蝶衣信任的眼光,西门饮恨胸口一热:“这一别,不知道是否是最后一面?”天牢、刑场一般凶险,而容蝶衣奔赴天牢去了。“大龙头,能否全身而退,大家再重新聚合到一起?”西门饮恨一路走,一路摇头。她能依仗的只有肩上的弓,背后的箭。今朝满城风雨的京师,这张弓、这袋箭,是否能解救蝶衣堂的危急?
她自一片低矮的民居里穿过之后,来到一条稍微宽敞一点的古街上。京师里的人为了痛快大街斩首纳兰公子一事奔走相告,赶去新市口观看,所以,别的街道显得少有的寂静。最起码,这条古街上只有西门饮恨一个人在走,而且附近的店铺虽然门开着,却没有人影,想必开店的人也跑去刑场看热闹了——“唉——”西门饮恨低低地叹了口气,加快步子,希望快些到达逢源双桥,接应到自己的姊妹们。
四面真的很静,一刹那间她踏足在青石板街上的声音显得空洞惊人,令她产生了异样的惊惧。“好静,这里似乎……”她正低头自一片酒旗布幡下钻过,那面灰白色的三角旗子上酣畅淋漓地写着“太白居”三个大字。风,正自太白居的廊檐下悄悄掠过去。西门饮恨突然长长地吸了口气,挺直了胸膛。她伸出右手向空中一抓,再放到鼻子下面,深深地嗅了一下,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好风!果然好风!”
她的笑并非是给自己看的,而是为那些在暗中隐伏着的敌人而笑:“我来了!该动手的便动手吧!”她自掠过身边的风里,已经嗅到了澎湃的杀气。
太白居的门口地界长不过十几步,碧瓦廊檐,遮出两尺宽的阴凉。此刻西门饮恨正踏进阴凉里第一步,陡然反手摘了弓,迅速无比地取了三支雕翎箭在手,弓步坐马,认扣搭弦。三支雪亮的箭镞直指十步之外,同样站立在阴凉里的那人。
那个人也是在西门饮恨刚刚踏入阴凉下时突然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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