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选择相信我,又何必设防?”
听着温柔的声音,舞阳好像中了蛊,力道卸除,登时浑身酸软。在他的怀里,在他的味道包覆下,所有的坚强瞬间瓦解,这些时日绷紧的神经崩溃成汹涌的泪水。不由自主靠在第五肩上泪如雨下,没有一点声音,只是双肩一抖一抖。
能说出口的委屈不叫委屈,能找出解决办法的困难不叫困难。
如今石非走到了死路,她的心早已经撕裂,却并没有一个人可以商量。
除了第五,她一时竟不知道将心中压抑说与谁知。
出了这事,桓疏衡与轩辕只会将石非处以极刑,绝不会心软,也绝不会因为她的介入而有所心软。
石非如今敢杀文起帝的亲弟弟,罪莫大焉。按天朝律法,会被处以极刑,轻者腰斩,重则凌迟剥皮梳洗之类,人不过都是血肉之躯,他如何受得起。
“想哭就哭,这样才像个女孩子。”第五看见舞阳不好意思的从他怀里抽出身去,这才温和劝解。
“我没事!”舞阳悲声渐止,拿起绢帕细细擦了擦泪。
“没事就好!再哭我就心疼了。”第五耸肩一笑,一眼睁一眼闭,挤挤眼睛。“好了好了,咱们商量正事。”
“谢谢你,第五!”
“现在看出我好了吧,你以前老是想着废了我!”第五耸肩一乐,故意逗她。
“若你还惦记我师父的东西,我依旧会毒死你。”舞阳化掌成拳,做了个揍人姿势。
第五看见舞阳赌气的模样,心里突然一喜,自我感觉两人亲近了许多,当下三花聚顶,通体舒畅,全身三万六千根汗毛无一处不舒坦。
舞阳现在几乎已经将他当成了亲人对待了,这简直是一日千里的飞跃。
四方镇里,他只与舞阳同时受训,和石非相处的时间不多,及至石非被分到了桓府,几乎无缘相见。对于石非种种,他一直冷眼旁观,却从不愿插手。
他生在荆国,思维与天朝的所谓仁义君子不同。所谓江湖侠义,他向来是不屑的。凡事说不上自私,绝对是趋利避害,与己无关的事,甚少干预。
如今事关他喜欢的女人,爱屋及乌,她关心的他便不能不关心……但是有些事他做不得,不能做,思前想后,第五却叹了口气……
“这次我没有把握。”第五掐了掐眉心。“犯的事太大了……我已然表明荆国人身份,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关乎我国的尊严与态度。此次石非惹上的是皇家,桓疏衡绝不会容留石非活在世上。我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赔上我们国家,我虽是个不孝子,却还是荆国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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