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五,不必自责!此事与你无干,我已经明白。”舞阳彻底清醒,伸手做了劈的姿势,象是要断绝以往的纠葛。“我一直像只鸵鸟,不肯承认这事实,其实我都明白,石非是在与我相认之后见到了他父亲。一边是孝道,一边是友情,进退两难,只是父子天伦总是要大于一切,换了舞阳,也会这么选择。他最后这一举是以死明志……为了让我心安,我便只能心安。”
“舞阳!”
“我无法恨他,也不能怪他,我本来想一走了之是最好的处理办法。你偏偏拿出这酷似季良的画像,劝我回京城。既然如此,我便不能不送他最后一程。”
第五看着舞阳沉静的脸,沉着的点点头。
“石非——他是个汉子!”
“第五,我已经另想了办法去牵制轩辕。”
第五点头,没有追问。
“今夜外面厮杀声不是很大,我猜轩辕已经完全控制了局势,外面是桓疏衡打扫的战场。不过有件事我很奇怪……”
“……你是说因何轩辕在内,而桓疏衡在外?”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向来好奇,尤其对不知道的更甚。”
“轩辕是想一网打尽,不过最终令他改变主意提前收网的,应该是太子这一方提前采取了行动。他会慕容的想法破灭了!”
“那正好留给你。”
“我去绝情崖等他了结个人恩怨!”舞阳的头脑渐渐清明,斩钉截铁道。
“走吧,夜深了,如果我所料不差,将来还会有几场恶战。”
更深漏永,阖府寂寂。
舞阳以手支颐,端详着眼前的灯烛,手中把玩着一把黑玉子。一枚一枚排成了九宫阵势:
慕容一直按兵不动,没有破绽;
耶律寒天断了一臂,隐宗败;
太子一党已经浮出水面;
秦王已死,后方势力已经断绝;
第五证实是友非敌,只是个比较好奇的人;
桓居正已死,当初的真正原因已经没有可能再解开;
石非……石非……;
欧阳已经在轩辕和桓疏衡的掌控之中。
乾西北,艮东北,巽东南,离位南,坤西南,兑正西……
一枚一枚黑子排在桌子上,捡起又放下,放下又捡起,舞阳蹙眉沉思,想不通这其中最后的关联在哪里,轩辕不是这耐不住的性子,他提前收网一定是掌握了对方的证据,一枚黑子拈在指间翻转。
舞阳百思不解,拿过羊毫,提笔在纸上将这一年来相关人物写在了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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