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把耳朵拉得长长的。青衣不像东方非那样随心所欲,他为人沉默寡言,除非是为了保护东方非,否则青衣不会动手伤人,那一郎哥到底所图为何?
凤一郎收好帐本,取出较厚的外衣,走到她的身边,轻声道:
「冬故,愈晚天气愈冷,先穿上再做事。」
「好。」连忙穿上,继续「韬光养晦」,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你盛碗豆腐汤,请青衣兄用吧。」
「是是,马上来。」她充当跑腿,赶紧送出豆腐汤见客。
「小姐,真是麻烦你了……」青衣恭敬接过。
她面露歉疚,道:
「青衣兄,你帮我洗碗,这点小谢礼是一定要的……你慢用吧,慢慢用吧,不急。」退退退,再度退回铺后,继续装忙。
一郎哥会留青衣喝汤,那表示他的算计正在展开。虽然她猜不出一郎哥的目的,但她想,一郎哥还不致于会毒杀青衣吧。
凤一郎完全没有想到她的心思,径自坐下,磨砚摊纸,抬起蓝眸笑道:
「青衣兄,坐啊。反正午后没人,咱们聊聊也算打发点时间。」
青衣默不作声,撩过衣角,坐在凤一郎的对面,慢吞吞地喝着豆腐汤。
其实,他可以看见凤一郎提笔写些什么,但他选择不看。凤一郎诡计多端,他是警惕在心,就算是闲话家常,也难保其中不会有让人自动跳下的陷阱。以不变应万变,不多动作不多话,他应该可以全身而退。
凤一郎头也不抬,笑着问:
「对了,方才咱们聊到哪儿了?说来见笑,我们兄妹三人,虽然在外闯了十来年,但手头根本存不了多少钱呢。」
「阮东潜为官清廉,凤兄与怀宁为她在官场杀出血路,自然没多余的心力存下老本。」青衣客气地回答。
「是啊,咱们兄妹年纪都不小了,所以来到乐知县后,无论如何都得开间铺子存老本才是。」
「凤兄有理。」
「青衣兄,你年纪也不小了,将来打算以何为营生呢?」凤一郎终于抬起眼直视他。
「……」青衣目视前方。
「你别误会,我并非鼓吹你离开东方非。我是在想,现下你身强体壮,可以随时保护东方非,但你也有老的时候,到那时,你总不能再当他的护卫吧?」
「……我自有打算。」
「哦?」凤一郎也不穷追猛打,笑着点头。「能有打算是最好。」眼角一瞟,瞟向不小心对上他视线的大兔子。
大兔子默默收回耳朵,摸摸鼻子,慢吞吞地走出铺后,小脸充满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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