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的开心,笑问道:
「青衣兄,你平常花费很凶吗?」眼角回应凤一郎,瞥到一郎哥微不可见的颔首,阮冬故确定自己没有问错问题。唉,早知刚才就不要对上一郎哥的目光,现在,她也沦为帮凶了。青衣兄,我对不起你了。
阮冬故有问,青衣必答:
「小人平日并无用到多少,每月薪饷多半是存进钱庄里。」
「原来如此,那……青衣兄将来老了之后,就是靠存在钱庄里的银子过活,对吧?」
「小人从没想过,但多半是如此了。」
凤一郎笑道:「青衣兄,你这样是会坐吃山空的,总得为未来打算打算,不然它日你有了妻儿,那时再想攒钱可就辛苦了。」
阮冬故与青衣同时望向凤一郎。前者恍然大悟,吁了口气:
「原来一郎哥是想为青衣兄谈亲事么?」还好,她这个帮凶还算值得。
凤一郎楞了下,失笑道:「我压根不识附近姑娘,哪有亲事为青衣兄谈?我又不是媒婆。」
「哦……」是她猜错了。看见青衣面露怀疑,她赶紧笑道:「我再去盛一碗豆腐汤吧。」
「不,小姐,这样就够了,我该回府了。」
「等等!青衣兄,再吃一碗吧。」
「不……」
「再吃一碗吧!」她坚持,拳头紧握。
「……那就麻烦小姐了。」青衣见她逃难似的遁进铺后,眯眼注视着凤一郎。
「凤兄,你有话就直说了,莫让小姐为难。」
凤一郎笑道:
「青衣兄,是你想太多了。我对东方非素无好感,但也知道将来他成为我妹婿的机会大了点,你是他身边人,我当然要多多关照你。」
「……」青衣不言,全身充满戒备。
凤一郎再笑,声音放浅,不让铺里的大兔子偷听去。
「你瞧我这铺子,做了快一年,我跟怀宁的愿望是,这间铺子能生意兴隆,长久经营,才能成为冬故最有力的后盾。」
「后盾?」
「东方非定居在乐知县,将来冬故嫁过去,出了什么问题,应康城阮府是远水,乐知县的凤宅与铺子才是她的保障,是她真正的娘家。」
「你是在暗示,我家主人会对小姐不利?」青衣沉声道。
凤一郎泰若自然道:
「未来的事很难说。你该明白你家主人喜新厌旧的性子,也许冬故会是例外,也许不会,更或许,是哪天冬故忽然找到她的真爱,对东方非始乱终弃了。许多事总是要时间来证明,但这里是她的娘家,她心头总是安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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